莫达抬手拍了他额头一掌,“你笨啊,顾名伤了兰鲜,他为人之师必是此仇不报怀恨于心,且他那般欲夺了血雨腥风,岂会放任顾名往来楼兰毫无阻碍?楼兰国主为得不使大汉与之交恶再起战事,仅会厚待顾名,如此岂会不令他君臣有嫌?”
我放下茶盏,“正是如此!”却并未言明心中所思之事——便是如此大举寻我之人,画像又非常人可为,便是为楼兰国主亦未可知啊!仅是,他寻我便是又为得所为何来呢?
骆弈城笑着摇头,“好一个‘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此举必使得姬伯恨毒了师妹亦是对楼兰国主蔑视自身却令其毫无解数暗气不已。呵呵,如此,师妹该是好好谢过上官大人授书之恩啊。”
“额,”确如他所言,若不是自上官清流藏书中得了那《孙子兵法》以及他命靳伯教习我战局谋略,恐确是不得此计,却,我只得一笑了之,于上官清流,哎,便是日后寻机再报吧。
莫良却是快步近前,满面焦虑之情,“姑娘,如此那姬伯恐更加会对你欲除之而后快啊。”
众人闻听亦是忧心起来。
我冷哼一声,“无妨,若是可引他现身或是可借此除了那兰鲜,便是免去日后隐患!”
莫山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那我等便更是要勤加苦练,定护卫姑娘周全了!”
骆弈城点头,“师妹,轻功要诀已是全然告知,你且需实操即可,为兄自是从旁相助!近几日便寻个静处费些苦功,虽不得过大进益,却是亦可熟识些。且,那姬伯与我有杀父之仇、毒害之恨,若是见得,还需师妹助我除之而后快!”
“师兄若是见了,尚需隐忍,不可硬对!”我忍不住一嘱,恐其按捺不住。然对他等之善举,我自是欣慰,自心内感激道,“众位兄长与我便是情同至亲!”他几人自是同我一般欣喜异常。
为得行事便宜,我令莫山赁了一处僻静且宽敞的院子,客栈亦并未退掉,便是可掩人耳目。故而入夜之后我几人便是悄悄至此处各自不懈苦习!而客栈之内则是留下莫山、莫思与莫武相讨如何追寻国师府管家以及打探消息之事。
便是如此,那令楼兰举国瞩目的选贤大会亦是于紧锣密鼓筹备完成后如期召开,空前盛事却并未令人觉出提前数日有何不妥、甚是仓促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