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弟妹,为兄岂会亏害了你不成,放心吧。且你自可究其所学啊。”
我确是带着疑虑的,虽不知如何尽数驱除体内之毒,却是知晓药理医理,这些药若是男子服食恐亦会使得身体有损,何况我为女子,本就属阴。再度沉心为自己把脉,而后便知其理,长叹一声,“胡军医费心了。确是极为对症,若是我为男子,恐是这毒便会跟随终身了。”
胡济世微愣后便是笑了,看向龙泉与莫达等人,“哎呀呀,若是弟妹得时日长习之,恐是于这医术上可得大家之能啊!在下佩服。不愧为战神之后,竟是无所不能。”
莫山紧紧盯着我,唯恐胡济世的方子露出什么破绽被我识出。
龙泉亦是如此,却得了胡济世眼色之后稍稍安心,“鸣儿,济世兄杏林世家,于这毒必是高于你的,宽心即可。我已是传书与舅父,烦他老人家请得皇上御医,待及返京便是再看。”
我微微一笑,“无需如此兴师动众,这毒并非罕见,仅是难解罢了。我……”未及再多言,我竟是猛然有些恍惚,似是这一场景于梦中重合:而我该是其后便于小院藏卷之中四下寻访,而后……
“鸣儿,”
“姑娘!”
我已被龙泉扶住,见他满面忧色,方强笑笑,“无事,不过刹那间有些头晕。”我方才当真犹如梦中一般,即便是瞬间,却倍感乏力,且自知冷汗涔涔。
胡济世已是上手压住我的脉门,瞬间拧眉,“弟妹,你?”
“姑娘如何?”
“鸣儿可有事?”
几个声音皆是惊呼。
胡济世再细细察之,却又消失,“弟妹,你过往可有如此之状?怎会刹那间脉象皆无?”
我微微摇头,“胡军医,你为善医之人,定是明了,我无碍。”我确是不可释方才之状,心内疑虑恐是那毒所致,却不愿旁人忧心。
胡济世朝着众人点点头,“各位安心,弟妹确是无大碍,恐是那毒瞬间有所爆发而已。”
龙泉已是将我抱起,“鸣儿不适,我便先令她歇息,兄长们稍待。”言罢便是将我带进内室置于榻上,方出声,“鸣儿,你确是无碍吗?”
见他满是焦急之色,我微微一笑,“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