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缓缓转向她,“齐姑娘还请回吧。”
齐纪云哪里肯死心,几步上前扯住龙泉衣袖,“泉哥哥竟是不顾及你我自幼之情吗?难不成云儿这一片痴心你皆是不见?那,便是父母之命亦是欲要相违?”
龙泉拧眉拂开她的手,揽紧我往后退了两步,正色道,“齐姑娘,我念及龙、齐两家相交之情不愿深究,还望你自重。”
“你!你竟是为得这个女子便要如此拒婚?你可知她于这府中往来皆是男子,又与那上官大人过从甚密,如此女子怎值得泉哥哥你倾心以......”
“住口!”龙泉闻她之言再不掩饰厌弃之态,满脸皆是怒色,“我的鸣儿冰清玉洁岂容你出口污贬!哼,原本以为你乃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却不知私下竟是这般不堪!齐姑娘若是要自荐枕席恐是寻错了人,我龙泉非是那等流连秦楼楚馆、烟花柳巷之徒!”
齐纪云亦是被他这一番所言惊呆了,一时热泪滚落、全身颤抖,“你!你竟是将我较之那些个妓子?呵呵,哈哈哈,好!龙泉,今日既是这般折辱,我齐家定会百倍奉还!”言罢便是风一般夺门而去。
“鸣儿,令你受委屈了。”龙泉满面亏欠之情,并未理会那方楚楚而来却是如此狼狈而去之人。
“相公,如此......可会引来不便?”我从未曾知晓他竟是如此恶毒口气,且是尚对得一闺阁女眷。
“哈哈哈,好!龙泉,如此方为大丈夫!”穆隐此时已是至了我二人身前,拍了拍我二人肩处,“莫鸣,若是龙少将军事事皆如方才之状,我穆隐定然赞同你同他一处。”
“扑哧,”我真不知该做何状,这穆隐兄委实令人啼笑皆非。
龙泉亦是哭笑不得之态,“我便是该谢过穆兄成全方是。”
“不客气不客气。”穆隐毫无介怀之意,“妹夫,现下我方看好与你呢!哈哈哈。”
转日午后,庄祁便是守约而至。
“庄大人,”我含笑相迎,庄祁忙回礼,“不敢不敢,少夫人唤我名字便好。”
“庄大人必是不可的,若当真行此举便亦是唤我名姓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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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便还是随少夫人吧。”庄祁见自家父亲端坐不语,即时颓败。
“昨日我亦是寻了些个古籍医典,却是并未曾有如此与内力相关之毒物所载,却是这瓶药丸为我有所启,”我将驼驼带与我的那小瓶药推至他二人眼前。
庄祁即刻认出,“却是的,这药与辅加内力之伤为极佳的。父亲可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