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得双臂回应,同样紧拥于他,我方轻启朱唇,“龙泉,我莫鸣从未知你与我这般情深意重,非是不明,仅是未及深思尔。现下既是你已言明,我便是再无所疑。然我于你亦是如此,自初见便是甚觉相熟,惟愿常常相伴相随、相亲相近。我虽是现下体内仍有余毒未尽清,却并不会再因得恐你忧心便不将实情相告。”
龙泉将我松开,再度直面,我方正色开口,“你离府入宫后,我确是再度毒发昏厥,甚是险些走火入魔,若非穆隐兄以命相搏阻下了血雨腥风,恐我必将伤了众人。然皆已过去了,现下不仅无事,且是与傅家主、靳伯相讨出处置之法,想来该是可为。尤是于有万全把握之前我便是隐了这一身所能再不动武。我明了,不仅是你,乃是现下全府之中皆是忧心我这身子的。若是我为常人,亦是该遵医所嘱擅自保全,遑论我这天命所选肩负重则不可有失之人呢。”见他稍稍有所缓和面色,便是含笑续言道,“相公,你亦是知晓我此生必是须经得万般磨难的,然你我既是这缘之所引成就伉俪,便是同心协力共赴险阻。故而,乃是莫鸣累了相公才是。”
“勿要如此言说!”龙泉捂上我的口,温柔至极,和颜悦色道,“鸣儿,恐是你我命中注定世代相伴相随,便是此生此世不过该你有所肩承重负而已。反之,若是我如此,鸣儿可会相弃?呵呵,自是不会,可对。”见我头如捣蒜,笑着抚上我面颊继而道,“故而,你我夫妻,无需甚为分明划清彼此,便是如你方才之语,共赴险阻便是了。确是我仅有些许愧意,不得有所相助,恐是你过于辛劳了。鸣儿不必辩驳,反之你必是如此的。那便是再无含愧之心念,全心为得彼此,可好?”
“嗯!”我心内早已澎湃不已,便是我怎会得上苍如此厚待,不仅有密友相帮相辅,亦是有如此重情重义的夫君相伴相随!
将自己深深投入他那满是情意的胸膛,便是房中旖旎一片......
皇宫之内,伍大人亲自端着托盘进了暖阁之中。将各式小糕轻轻摆好之后,方为皇帝添了热茶。
“圣上,且歇一歇吧。”立于一侧低声出口。
天子闻他之语方将手中竹简置于案几之上,抬手微微揉捻了几下双眉相汇之处,徐徐起身踱步至了炭盆近处烤了烤双手,“丛玉可有何回话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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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大人执了一方温热的锦帕递上,“丛大人称使团已是至了乡镇,闲王车马除去常日所需衣物与几名侍从并无旁人跟随,周遭亦是未见暗卫相护。上官大人对其礼敬有佳,闲王亦是平易近人的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