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有礼了。”上官清流冷声开口,“可带了人来?”
“回大人,自是的,下官将所辖治下衙役皆是全班皆至,且另行遣人告知周围守军调集人手前来。”
“左大人心细如发啊。无需这般兴师动众,”抬手一指,“这般贼人皆是欲要行刺闲王殿下,左大人相辅使团护卫军将其等尽数斩杀便可。”
左淮亦是一惊,瞬时便回神,“下官遵命!”再不问旁的,反是唤来手下人众依令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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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等即刻明了,这上官大人竟非是玩笑,而是实实欲要得他等性命!再若无求便非常态了,皆是跪拜不已,然上官清流毫不为之所动,挥挥手便是令得左大人与祝将军悉数将人押出去,须臾便是传来阵阵惨叫之声,足有近三盏茶之时方止了。
其间上官清流便是转回闲王房中,亲自查问一番,见得闲王不过皆是皮肉外伤便命随侍医令务必亲自服侍后方自行离去了。
待左淮与祝将军返至其卧房,见得他已是换得一身黑底银线长衫端坐案几处饮茶了。
“启禀大人,一众贼人皆已伏法。”
“嗯,”上官清流将茶盏离了唇边搁置案几之上,示意二人落座方浅笑出声,“两位大人可是觉得本官狠毒非常?”
“下官(末将)不敢!”两人皆是诚惶诚恐之状。
“哈哈哈,二位大人无须如此。”上官清流自行斟了一盏热茶,“皇上叮嘱此行必是保得闲王无恙,却是这方出了京城不足数日便出了此等事,若是不杀一儆百,恐是这一路皆是不知将如何呢。”
左淮忙起身施礼,“乃是下官疏于防范方使得王爷受惊,还请上官大人降罪。”
“诶,左大人此言差矣,若是如此推之,岂非祝将军更是罪责难逃?需知护卫军以他为首,竟是使得贼人入了官驿方发觉,如何巡查外围的?”
“大人息怒!末将自是罪该万死!”祝将军已是单膝跪地、双手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