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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思忖片刻,“既是如此,令祖将此令牌交予你之时必是该有所警示啊?不若家主,哦,平兄再细细回思一番,恐是有所遗漏呢?”
轩辕平闻我言认真思忖起来,众人皆是屏气揽息恐搅扰于他。
约有一炷香之久,轩辕平仍是拧眉摇头,“除去叮嘱于我必是亲手将此令牌交予姑娘不得旁人知悉,便是万勿于施展所能之时因得任何人、事分了心思,尤是家中之人、事。再者,”他似是边回思边言明,“哦,尚有便是无论姑娘如何安置家族中人皆是不得有所忤逆甚是求情之举。”
“嘶,”众人皆是吸了口冷气,“这是为何?”
“平不知,祖父告知之时甚是郑重,且是令平发下誓言的。”
我心下些许有了计较,缓声道,“可尚有旁的?平兄再想想,无论是否紧要皆是尽言便是。”
“嗯,再者无非叮嘱平不得忘却常习所能不得懈怠,尤是卜术,称是姑娘必会令我有所占,故而我此生不得擅用,两卦皆是听姑娘所嘱,且需是姑娘亲口令下,便是祖母与母亲代为相告亦是不可为。”
“呵呵,”我不经意一笑,“老家主思虑周全,只是,老夫人虽是继室,却亦是与老家主情意深重,令堂又是平兄生母,不该如此的。”
“母亲非是平之生母。”
“什么?”众人皆是如闻了炸雷一般。
轩辕平苦涩道,“平本是以为如此,然平弱冠之礼那日,无意往之父亲书房致礼之时,隐隐闻得父亲与一人低语,称是姜氏,便是家母虽非平生母,确是这二十载待平如亲生一般,又是从不曾有过,父亲如何可舍得下这份情。平当时便是如遭雷劈一般,匆匆逃离,而后便是有心暗中探查,恐是上苍悲悯,竟是未久之后五叔公一日酒后漏了只言片语,平方知生母乃是诞下平之后便是血崩而亡,姜氏那时仅为祖母为平备下的乳娘,祖母未免平知事后心内郁结又是恐如此身世不得后继家主之位,便是于平尚在襁褓之时求告祖父将姜氏扶为父亲正妻,称乃是平之生母,并严令举家皆是相隐不得提及。”
“那轩辕柔便是姜氏夫人亲生了?”
“并非,柔妹妹乃是四叔公家大伯父的次女,因得仅她较之尚与我年岁所差不大,祖母便是令其幼时常与平一处玩耍,故而如亲妹一般。”
“呵呵,令妹无人教导吗?竟是那般无状。”徐家主冷斥一声。
轩辕平登时尴尬不已,拱手道,“季世伯见谅,柔儿甚得祖母疼爱,便是私下被宠溺惯了,仅是唯有祖母相纵,实则于家中之时并非如此的,现下,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