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徐征,姑娘家臣。”
周老将军瞥了一眼龙泉,见他微微颔首,明了定是无误的。却仍是谨慎相询道,“今日乃是元日尤是方过辰时,不知莫姑娘如何探析而得?本公尚未得属下报信。”
徐征本不欲将莫宅之事相告的,终是不喜龙啸林那自他进门便是不善的面色以及龙泉提及我便是厌恶之态,却是事出紧急,不得不讲清,微叹一声,“方才莫宅遭遇刺客行刺,下属之人为得令其主上逃脱,趁我等不备散了毒烟,现下莫宅已是无人可用,不得已姑娘方请国公爷出面。”
“什么?”周老将军顿时大惊,随之已是陡然起了身,怎会料得竟是如此骇人之事,“甥媳可有碍?”
徐征心内微释怀,“国公爷安心,姑娘并无大碍,却是此事再延误不得,若是那统领之人回转调集人手,恐是必将血洗府邸,恐……”
“周铭!”不待徐征收声,周老将军已是起身,“传令北城留守兵将尽剿细作,凡负隅顽抗者一概诛杀,仅需留有几名活口便可。再调集巡防营一队人马往之莫宅护卫!”
“喏!”周铭自是知晓其中厉害,即刻转身大步离去。
徐征见事已妥,拱手又道,“征代我家姑娘谢过国公爷大义!在下这便返回了,姑娘身侧正是缺人之时。”
周老将军并未挽留,欲要使龙泉同往却思及现下他之状,便止了心思,却于徐征出门后即刻起身,回转国公府换了官服匆匆往之皇城而去。如此大动干戈必是需得入宫面圣的,若北城之众当真为楼兰兵卒,定会涉及两国纷争,周老将军自是不得使我如此暴露与汉皇面前。
“傅世伯,此乃我自此人怀中搜出的药,可有用?”梁辰将羽默置于榻上便将一精巧陶瓶奉于傅家主眼前。
傅家主接过开启倒出一颗,以水化开一点点,先是细细闻了闻,而后将手边染血的抹布取过来滴了两滴血珠,眼见那血成了墨色,微微摇头道,“仍是其备下的毒药。然此药与毒烟非是一种,却极似曾氏所中之毒。”
我此时于隔间之内,守着依旧不曾苏醒的季夫人,即便又使得梁策运功为其逼出部分毒血,却是依然不得其面色好转,再将幼弟熬煮的解毒药汤为其灌下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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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是否尚未饮下药汤?”小义见我面色泛青、双唇无色忙近前。
“无事,小志可带人回转?”想着靳伯或恐可与傅家主一道为季夫人施针,我便是尚且存了一丝希冀。
“姑娘,先将药汤服下吧。”季家主再如何悲怆,亦是不得令我有碍的,自一旁取过一碗尚算得温热的药汤递与我手边。
我已是有些力不从心了,自知必是那毒烟所致,且是现下不得运功,恐体内原有余毒受其搅扰不得相宁了,忙接过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