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止静心下了然,含笑致意,“大哥安心,小弟这便去安排。”言罢便已转身出门。
穆隐并不知其所往欲要何为,现下心内全然皆是穆老家主叮嘱不得胡乱生事扰了眼前这位被我视作谋士的上官清流。
“穆世兄,既是如此,那小弟便告辞了。”骆弈城浅笑便欲离去。
“骆公子稍稍等一等,”上官清流急急出声阻下,“骆公子还请安坐用盏茶,待我三弟归来再走不迟。”
骆弈城见盛情难却,便与穆隐一并同上官清流对向而坐,未及闲话数语,便是穆隐微微侧首。
“闻公子转回了。”
待他语毕须臾,果真闻止静推门而入,“大哥,皆已安置妥当,却是需得委屈穆公子了。”
未及其言罢,穆隐已是拧眉,“因何要这般安顿?我有何不得见人吗?”
骆弈城与上官清流、孟子之皆是不明,闻止静先是一怔,而后笑曰,“穆公子见谅,如今大哥所领的大汉使团,除去数位京中文笔官吏外,尚有闲王与御赐护卫军等人。穆公子该是曾于京中数月之久,虽是不甚引人瞩目,却终是需得防范其等认得穆公子,尤是穆公子所能较之常人甚异,故而为得不致大哥遭人猜忌、更是穆公子安危为先,小弟方如此安遣,还请穆公子海涵。”余音未落已是躬身一礼,令得穆隐即刻起身相扶。
这满室之内皆是聪慧之人,短时便已明了必是闻止静做了何种伪装使得穆隐不甚解其意,现下皆是一笑。
“世兄,上官大人终是身于朝堂,需得事事谨慎,自是不得如咱们过往那般闲逸的,为得师妹大事,便是委屈世兄了。”骆弈城抬手覆上穆隐肩头。
上官清流即便不知闻止静为穆隐做了何样伪装,却深以为是,接语道,“嗯,骆公子所言极是。我三弟心思缜密,必不会有失,仅是,呵呵,还请于楼兰境内穆公子暂且如此,待及回转咱们大汉再复常态便是。哦,恐是穆公子这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