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说辞令得上官清流顿时疑惑更重。“可,若是姬伯当真为那魔灵尊主,怎会令得自身现下所处之地尚可容下楼兰国主如此暗中行事?”
“这个?”无人可应。
穆隐怯生生道,“可会乃是并未将其所能放入眼中之故?亦或,不过全做不知相纵了其胡来,至了必要之时再出手除去?”
孟子之与闻止静亦是并无旁的思绪,皆是只得望着上官清流。
上官清流拧眉,“确是诡异得很。这楼兰国主,绝非其所现之状,我恐其定有所深藏秘事,且其所谋,决然是不小。”
“啊?便是凭借这区区寡境?”穆隐极为不屑。
“隐兄切勿小觑,须知那魔灵过往所匿恐尚不及此呢。”闻止静谏言。
“子之,你去寻了丛玉前来,我有要事一询。”
官驿另一院落之中,闲王正是对着一盘棋局出神,猛地起身,险些将身前满盘布子掀落于地。
“王爷,”无欲闻声忙近前扶稳棋盘。
闲王一把抓住他的手,“那药石现下何处?”
无欲先是一愣,瞬间明了其所指,忙应声,“奴才将其隐于廊下横梁之内。”
“去取一些,交予祝知寿,令其四下寻访医者,必是了悉其效。切记,必是需得与不同之人询之。”
无欲虽是不明,却即刻应声离去。
“大人,您可是有何事差遣?”丛玉一身寒气进门。
上官清流示意他落座,“本官有两件事需得丛大人相告。”并不给出间歇,继而道,“楼兰皇宫之内,丛大人可勘出何种异状?尤是,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