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孟子之不敢迟疑,转身便出了门。
“大哥,今日之事你如何看?”闻止静助其褪去厚重雕裘便相询出声。
穆隐愣于原地满是凝色。
上官清流踱步至了案几处落座,为自己斟了盏茶呷了一口方徐徐启唇,“现下皆是疑点却不得解,但愿丛玉可勘出蛛丝马迹。”而后便是静坐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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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止静拧眉亦是不再出声,唯穆隐往复扫过两人,却明了必是不得问出究竟,只得静待孟子之将丛玉带回。
幸得不过未及两柱香之久,丛玉竟是先于孟子之进了门。
“大人可还安好?末将不得于楼兰大殿中详察甚是不安。”丛玉开言便是急切之情,眸光更是于上官清流周身上下不住打量。
“无碍。”上官清流淡然应声,“国师府可有何异?”
“嗯,末将不过粗粗看了看,恐是这国师府中玄机颇深,又是各类密道、暗室不计其数,如星罗棋布般。”
“且慢,”穆隐紧拧双眉,“你不过随着一并察查,怎会如此断言?那姬伯自是不会将如此隐秘之事现于青天白日之下啊?”
丛玉浅笑,见房中其余两人亦是有些许疑惑之情,方开口一释,“大人、穆公子,实不相瞒,恰如穆公子所擅之能异于常人,玉自幼便是亦有些不同之处,便是这嗅感。”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于寻常之处可嗅得阴潮糜腐之气,尤是干燥处甚为灵验,却是于本就湿潮之地便束手无策。恰是楼兰近大漠之濒,故而便格外敏感些,此亦是皇上遣末将前来相助大人缘由之一。”
上官清流方了然,微微颔首,“竟是不知丛大人尚有如此异能。”不知可是思及了何事,稍一滞,继而道,“那毒药呢?”
丛玉摇头,“如大人所料,自是不得的。”
三人纷纷看向上官清流,却见他捏着指尖不知深思何事,便皆是静坐不语未敢惊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