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皇宫之内,蔡大人行色匆匆进了国主寝宫,施礼后轻语道,“启禀陛下,乃是大汉副使上官清流家臣闻止静前来,相告老奴称作两国国书已然稳妥,大汉使团便欲要回转了。”
楼兰国主手执竹简正是瞧得痴迷,闻言将眸子转向蔡大人,复又移至殿门处,轻笑一声,“哦?上官清流这是心生畏惧呢?还是勘破哪些个私隐秘事了?”
蔡大人并未应声,仅是浅笑垂首。
国主起身将竹简放置案几之上,负手踱步下了阶梯,蔡大人亦步亦趋紧随左右。
“羽展,你说这上官清流可会为敌?”
“这?老奴思忖该是不致那般吧?即便他尚有几分聪慧机敏超凡之处,却,呵呵,不过仅为一国臣子又是年方双旬,怎得陛下如此上心。”
“哦?呵呵,你可知,匈奴左贤王之死便是遭其所谋而致!那兰鲜不过侥幸尔。”此时的楼兰国主,双眼具是冷意,寒芒刺骨,若是蔡大人见了,必会惊出一身汗来。“且,周正固守玉门关时,上官清流两度出城迎敌不曾损伤半分,于那夜宫宴之上,你亦是见了他那剑法,当真不凡啊!”
“陛下何需长了他人锐气?以老奴愚见,集苏家数人之力必是可将其生擒!那老……皆是不曾如何攻破苏家阵法,遑论一区区黄口小儿!”
楼兰国主回身瞥了蔡大人一眼,冷笑一声,“你可是忘了顾名便可以一己之力破了苏家阵法?虽是仅为中等阵形,却莫要忘了他也不过一招尔。这上官清流可是与其相交不浅呢,怎知不得其相授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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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圣明,再如何亦绝非敌手啊,呵呵。”
“罢了,恐是孤过虑了。你且去亲寻闲王,相告他大汉暗卫之事。”
“喏!”蔡大人应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