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把宋婉婉被苏瑾州弄去顶替嘉和公主的事儿,和秦星星讲了一遍,当说到东庆二皇子不是啥人,夜夜在床上粗鲁无比地折磨宋婉婉那那段时,秦星星拍手叫好,“妈呀,那女人不是天天欲求不满找你麻烦吗,这下好了,天天有吃肉了,哈哈哈……真想看看她现在还想男人不,哈哈哈哈……”
“秦星星……”
“哎!”
“你还是不是个姑娘,说话就能讲究点!欲求不满也是你个未出阁的挂在嘴边的!”
“那又怎么了?我是个大夫,大夫眼里没男女,我什么没见过,男人的身体我都见过,连那儿都看过,怎么就说不得那个词儿了?”
啊!秦沫头疼,无语!
她哪是女大夫啊,假以时日,她就是个女流氓!
女流氓!
秦星星嘿嘿笑得奸诈,她瞅着秦沫凑近跟前儿问,“你那皇帝老爷们儿可真坏,他这招可太狠了,无声无息地把人往死里整,悄咪咪地让人从云端坠入谷底,布局那么多年就是为了釜底抽薪,把人往地狱里弄,嗯嗯,这男人有气魄,好样的,我喜欢!”
“咳咳……”
“哦,口误口误,我是说娘娘啊,这男人也不是不行,够狠够独也够仗义,他不是也为你二哥报仇了吗,既然你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娃,不如就好好凑合凑合过吧,人生在世也不过短短几个秋,我看他现在对你还不错,你就委屈一下得了,得了啊!”
秦沫,“……”
这丫头还真是墙头草啊,之前不是总骂苏瑾州吗,就这一件事就被收买了!
真是个两面派!
“你说的对,皇上是个好皇上,不仅勤政还特别爱民,昨个他还跟我说秦大夫每天宫里宫外的跑太辛苦,不如就直接住到宫里头,那样的话我有个头痛闹热的也方便些,我还没应他,看来秦大夫是愿意的,那我就让人收拾一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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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忽然想起炉上还熬着药,用的可是千年人参可不能护国了,横竖娘娘你脉象平稳,身姿矫健,小民就先回去了!”
开什么玩笑,谁要住宫里来,宁王府住着不自由吗?
宁王瞅着不好看吗?咳咳咳,有点跑题了!
秦星星跑到凤仪宫门口,恰好和苏瑾州撞了个面对面,她假装眼瞎没看到人,稍稍拐了个弯后跑走了,她可没忘记自己那天和他说秦沫是吃坏了肚子而不是怀孕的事儿,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要是知道了他不得让她不得好死?
哦哦哦哦,娘娘啊,小的为你真是鞠躬尽瘁了,你可得保我啊!
苏瑾州对秦星星的背影冷哼了一声,倒是并没有对她的不敬发怒,他转身进屋问秦沫,“那位秦大夫怎么了,火烧屁股了?我看跑的比驴都快呀!”
秦沫懒懒地嗯了一声,最近除了恶心反胃想吐外,已经开始嗜睡,整日没什么精神。
苏瑾州坐到她跟前伸手摸了摸秦沫的脸,把她额前的几缕碎发掩到耳后,温声问,“不舒服?”
这不废话吗?你怀个试试?
她懒懒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有些瓮声瓮气地抱怨,“还不是你造的孽!”
“是,都是为夫不好,让夫人受苦了,不然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可好?”
苏瑾州坐到榻沿上,轻轻地拥着秦沫,在她嘴角啄了两口,拿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侧脸上,哄人,“打几下,使劲打,我不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