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州把秦沫往浴桶里按,便按便扒她的衣服,嘴角噙着坏笑,淡淡回复道,“沫沫说的对,我的蛋确实挺疼的,不光蛋疼,它的弟弟也很疼,太久没用,闲的要造反,就等着被镇压呢。”
秦沫再也淡定不起来,这男人已经不是原来的苏瑾州,原来的他不会说这么颜色浓郁的话。
更不会随时随地膨胀。
此时,她的余光瞄过去,他的那地方……不忍直视!
她一把推开他,自己麻溜地进了浴桶,骂骂咧咧,“一边去,我又不是没长手,用你帮什么忙!”
苏瑾州在秦沫的头上揉搓了两下,笑意溢满眼底,声音比方才还温柔了许多,“是,夫人,都听你的!”
说着他转身出了门,门被关紧的那刻,又补充,“乖,脱了洗,脱了才舒坦!”
身子泡在温热的水中确实很舒服,秦沫却只想骂人。
苏瑾州听着屋内哗哗的水声燥热难耐,要不是怕吓着她,怕她恨上他,以后更不好收拾,他真想狠狠地吃了她。
他出了院门到外面溜达了一圈,燥火还是没有下去多少,眼前不断出现她那玲珑妙曼的娇躯,两年前那一幕一遍遍重演。
她在他身下哭饶骂他混蛋,喊疼,又勾..着他的腰.身不放,她想引诱他,又什么都不会,最后还是他引导着她,由被动到主动,引诱着她哄骗着她,慢慢把她把自己交给他。
她在他身下娇喘低吟,像个迷人心智的妖精,引得他一遍一遍用尽全力。
那时他只有一个想法:她的哼唧声真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他想让她永远在他身下哼唧!
夏季的夜晚没有几丝风,苏瑾州在院外跑了一圈,火气不减反增,最后不得不去井边浇了好几瓢凉水。
“嘶……”
隐藏在暗处的护卫悄悄怼了怼林修的胳膊,“头,你说爷是咋了,那眼神有点不太对啊,看着像吃人,是晚饭没吃饱吗?”
林修给了他一巴掌,“爷的事你也敢问,嫌脑袋长得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