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公走后,秦沫收拾收拾,准备泡个澡睡个好觉,苏瑾州依然稳坐着不走,秦沫皱眉,这是又想让她多干活?
凭啥!
但是,苏瑾州这人,你越撵他就越来劲儿,这么些日子的周旋,秦沫有时也累。
想了想,她露出一抹自认为风情万种的笑,娇笑着坐到苏瑾州怀里,伸出胳膊坐在他的怀里,在他的唇边亲了一口,而后娇声说道,“皇上,您今夜要不要在这儿过夜?让臣妾为您更衣解带可好?”
说着小手不老实地伸进苏瑾州的衣襟,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摩挲着,又慢慢往下,深入到腰带以下,顺着小腹再往下……
苏瑾州被秦沫突如其来的热情撩拨的不行,尽管知道她突然这样“风骚”肯定是怀着某种不寻常的目的,但,他还是很受用,除了和离前的那一晚,他何尝享受过这种待遇!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百年不遇的待遇,他当然要好好享受!
化被动为主动,他牵着她的小手继续往深处探索而去,声音也由清明变得逐渐沙哑,“皇后这是要来点新鲜刺激的是吗,朕,真是满心欢喜啊!皇后多多卖力!”
粗喘,娇吟,一阵接着一阵……
缠绵过后,秦沫一只胳膊紧紧地缠着苏瑾州的脖子,趴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皇上,可还满足呀?”
苏瑾州看着眼前跟个妖精似的女人,低低地笑,压着她的头,迫使她的脸离自己的只余寸余,“不满足,还想来一次!”
情话谁不会说,他不但会说还会做!一个翻身,他把她压在身下,声音低哑的不像话,“来吗?”
秦沫捧着苏瑾州的脸,笑得花枝乱颤,“行啊!”
她在他的唇角咬了一口,娇声说道,“听说大将军一职还空着,不如给我爹当当,大将军不行,大司马也可,皇上,臣妾的请求不过分吧?”
听说耳旁风都是这么吹的,就是不知道苏瑾州听了会咋样。
她的手缠着他的脖子,不时地在他唇上啄一口,她眉眼带翘,一双黝黑的眸子此刻满是风情与期望。
“皇上,行还是不行妈!”
秦沫嘟起嘴开始撒娇,“就让我爹挂个空职就行,只要俸禄照发,其他的我们绝对不要求,行不行嘛?”
苏瑾州抿着唇不发一语,她突然一改常态就是为了跟他要这个?
“皇上行不行嘛!”
秦沫主动贴上他的腰,本来就没穿衣裳,她这一动作让他突然又控制不住了,他强忍着躁动的火苗哑然道,“行是行,不过……”
她没让他把话说完,一条腿向着他缠去,继续道,“我那侄儿秦小宝,父亲战死,母亲不知去向,怪可怜的,不如皇上给他个封号如何?就封个安远小侯爷行不行?”
随着她的动作加大,提出的要求一个比一个过分。
“还有小桃,她从小跟着我,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从前在将军府是拿她当三小姐养着的,皇上看在臣妾的面子上封她为郡主,并赐一座郡主府如何?”
“我看原来的瑾王府就不错,能不能给她当郡主府?”
鼓起的包子渐渐瘪了下去,苏瑾州一把推开秦沫,嗤笑道,“皇后的胃口可真不小,不如朕把整个皇宫都给你?”
秦沫假装听不懂,“行啊,那感情好!”
苏瑾州,“……”
她这是要干什么?
“嗯,皇上这么说,臣妾突然想起后宫的那个什么牌牌,皇上给了婉妃娘娘是不是?她不过一个妃子,说个不好听的就是个妾,凭啥当整个后宫的家?皇上还是把那个什么印要回来,交给臣妾保管吧,臣妾是您的妻,是大顺名正言顺的皇后,管理后宫自然是臣妾分内之事,怎么能劳一个妾费心,皇上,你觉得呢?”
秦沫从未这样说过话,她不是刻薄之人,更不是争宠的女人,最主要,她对权利,对他根本不在乎。
如今不但跟他要权要势要宅子,说出这么争风吃醋的话来,还把别人贬低到尘埃里,不会是仗着她成功取悦了他,那么,目的不过只有一种,她要把自己变成一个贪婪丑陋是女人,从而让他讨厌她。
他又如何会让她如愿!
他要是连这都看不透,他就不叫苏瑾州,也不配爱她!
“皇上!到底行不行,臣妾的要求都不过分吧!”
她光洁而又结实的身子在他身下蹭来蹭去,声音是说不出的娇媚,还带着撩人的尾音,跟个狐狸精一样魅人,欲.望就那么再次被轻易勾起,他克制地再次推开她,起身穿衣,声音淡淡的,已经没了情.欲过后的慵懒,他没有一口否决她,也并没有答应,而是只说了三个字,“再说吧!”
秦沫的神情顿时变得落寞,她拽住苏瑾州的胳膊再次撒娇,“皇上,还不都是您一句话的事,下次,下次臣妾会更尽心地伺候您!”
“保证让您欲.仙.欲.死!”
越说越不像话!
苏瑾州享受那样的感受,但绝对接受不了秦沫是那样风骚肤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