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汉都失去了耐心,一人架着个胳膊把人请了出去。
秦沫霍地一下站起身,“那我们也走,我们也明日再来!”
说着就要拽苏瑾州起来。
只是还没碰到苏瑾州的手,从屋外又进来十几个大汉,呼呼啦啦把他们两个围在中间。
每个大汉都很壮实,腰间皆别着钢刀,一看就武功不弱。
“这,这,这是干什么!”秦沫哆嗦着问,声音里带了星星点点的哭腔。
“哥哥,哥哥,我怕,怕,咋办,咋办,他们会不会杀了我们!”
掷骰子的青衣人此时也站起身,朝着他们这边走来,一步一步走的很是缓慢。
苏瑾州安抚地拍了拍秦沫的手背,和青衣人商量,“那什么,要不这样,我把身上的东西都留下,你放我们走,除了那块玉佩,行吗?”
“不行!”
他指了指秦沫,“除非,你把她留下!”
说着,人已经来到苏瑾州和秦沫跟前,并且把一只手搭在苏瑾州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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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要……,你说过的我只是你的丫头!”
秦沫装模作样的掉下两颗眼泪,一双手死死死地抱住苏瑾州的胳膊,生怕被扔下一样。
她觉得,今天这演技已经发挥到了极致,都能上台唱戏去了。
“把她留下,还是两人都留下,这位兄弟你做个选择吧!”
青衣人说完又走回原来的位置坐下,一只手摆弄着骰子玩。
苏瑾州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这……能不能换个选啊,这丫头的爹妈找不着她,管我要人怎么办……”
终于,青衣人开始暴露本来面目,他一掌拍在桌面上,那么厚实的桌面顿时就裂开了一条缝。
“说,你们来此到底是何目的?”
秦沫其实也很好奇,这人不会闲着没事领着她逛赌坊的。
她倒要听听这人折腾她一大晚上,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说那【金屋】中的宝贝确实让人眼馋,可是他怎么说都是皇帝,总不能是纯好奇吧。
可别玩大发了,阴沟里翻了船,让人——弄死这儿!
苏瑾州瑟缩地往后退了一步,手指指着门上的牌子,颤着声音对青衣人说道,“大,大哥,有话好好说,赌我们就是来玩儿的,不然我把玉佩也给你留下,放,放我和阿花走就行,明个,明个我一定拿着其他好东西来孝敬您!”
秦沫配合,“是是是,大爷您放我们走,我们老爷的书房里的柜子里还藏着好几个宝贝,只要您放我们走,明日都拿来给您,我家哥哥一向是说话算话的!”
青衣人又拍了一下桌子,“别他娘的给老子放屁,说,是谁让你来捣乱的,到底想干什么?不说,不说老子就宰了你们!”
立马有人是配合地抽出腰上的刀,架在苏瑾州和秦沫的脖子上。
“你家扫地的丫头?你以为老子瞎吗,你特娘的从一进门,你就拉着她的手,赢了不自己去金屋,却让这个女人去,你见哪个男的对一个丫头这么好了?又有哪个人像你一样表现的对金屋毫无兴趣 ,别他娘的给我装了,老实交代爷还能放你一马!”
哇,好大的口气啊!
敢在苏瑾州跟前称爷的人早就死了。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人估计也快了。
若是出了意外,那也快了。
刨除他是皇帝不说,苏瑾州这人绝对是他死了,也得拉几个垫背的人。
阴沟里翻船的几率毕竟挺小的。
秦沫正寻思着,苏瑾州突然一改常态,他拨开架在脖间的刀,哈哈大笑了两声,对青衣男子抱拳说道,“兄弟的眼力果真不错,在下今夜前来确实不只是为了玩儿的,我想找你们老板谈笔生意,不知这位兄弟可否引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