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秦沫气得想咬人,这男人说起骚话来真是一点脸也不要!
“啊,这样说不行,那样说也不行,夫人到底想听什么话?”
秦沫选择闭嘴,一句话也不想和这男人说。
苏瑾州继续不要脸,“软不软的都是人家说的,我又没摸过,夫人这是在质疑自己的眼光么,人都是你选的,软不软的夫人不不比谁都知道?为夫我,只知道我夫人的腿软就行,什么姿势都手拿把掐的……”
秦沫终于没忍住在苏瑾州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隔着厚厚的衣袍也把人咬的龇牙咧嘴。
叽哇乱叫,“谋害亲夫啦……”
随着苏瑾州的惨叫,腿软的话题终于过去。
缓了一会儿,两人终于聊起正事。
“地契是怎么回事?真是真的?”秦沫有点不解地问。
两人一马极速向前奔跑着,耳边是窜来窜去的寒风,呼呼地响着。
苏瑾州淡淡地嗯了一声,反问,“看清楚了吗,那个金屋里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