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这天,苏谨州没有去上朝,朝臣们等了一大早晨,不见人来,纳闷,“皇上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吧!”
苏谨州自登基以来,那可是兢兢业业的,无故不上朝这事还是头一遭。
最后还是王全告知,皇上受伤了,没法上朝,让大家先各忙各的事儿去,有要紧的事就去找苏瑾瑜商议。
大家伙儿一听更慌了,皇上受伤可非同小可啊,怎么伤的,伤到哪儿了?
不是大家小题大做,太过焦虑,而是皇上受伤,很可能会导致变天啊。
先皇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过就病了十几日, 大家伙几日未见他,等再见面,他就躺在了棺材里,皇帝都换了人。
一朝天子一朝臣,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个新皇帝,大家伙儿可不想这么快就换人。
“皇上的伤势如何,打不打紧?”兵部尚书程昱带头问道。
王全瞥了眼他,操着他那特有的嗓音回道,“程尚书这是什么话,不打紧能不上朝吗,皇上是多么兢兢业业的人程尚书难道不清楚?”,
“啊?如此严重?”
程昱要去看看苏谨州,其他的大臣们当然也不甘落后,有了前车之鉴,谁也不敢大意了, 万一这个皇帝 再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们好早做打算。
王全给拒绝了,“皇上正在静养,要是能见诸位不就来这金銮殿了,还用劳烦各位跑一趟?”
这话说的不无道理,众人悻悻地散了朝,回家还赶上睡了个回笼觉,但又如何睡的踏实,不得派人多方打听一下皇上到底伤势如何了,如果是轻伤那就没啥,不上朝几日也无妨,就当放假了,如果是重伤,伤哪儿了,还能不能 治好了,如果治不好,下一个皇帝是谁,毕竟苏谨州连个儿子都没有,他要是突然死了,可比他爹死的时候复杂多了。
当然,最后真打听出来了,皇帝不过是胳膊划了一道口子,受了点轻伤,还是左胳膊,根本什么都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