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老板听他这么说,蹭蹭几步冲到他面前,反脚踩上谷荒泽的靴子,两手掐住他的脖子,仰视着他,眼睛亮晶晶地,声音也很温柔:“先生,您这话可是真心的?”
谷荒泽目光所扫及之处,是黎噎通红的嘴唇,白皙如玉的脖颈,剧烈起伏的胸膛,有些凶悍,又有点可怜。
……
沉默了半晌,魔尊大人只能侧着头,沉声道:“她有可能是真的钟情于你,亦极有可为自身修为,欲斩断未了尘缘。”
黎噎这才缓缓地放开他。
谷荒泽咳嗽一声,偷偷看了对方一眼,“后者极有可能。长鱼氏最着名的便是当年一名将军,为继承家主之位,一夜之间斩杀了三名爱人。”
“三个……这么多?”黎噎汗毛倒竖。
谷荒泽默默撤回自己的脚,“十个与一个有区别?你既不肯与她相认,她便千方百计地试探你,或者找到可以证明你身份的证据。”
“你有吗?”
黎噎用手指挠了挠脸,有些尴尬:“曾经有过,她小时候给我一只半月形状的玉佩。”
“曾经?”谷荒泽抓住重点,“也就是说……”
黎噎尴尬地对手指:“我,我把那玉佩,送我那前尘了。”
一向十分淡定的谷荒泽听见这话,大为震惊:“你把姑娘送你的定情信物,送给另一位情人?”
“这种事情你怎么干得出来?”
黎噎只能厚着脸皮为自己狡辩:“爱过,当年真的爱过。我这样一个人,除了那玉佩,还能送啥好东西。”
况且那是黎玉郎送的,不是他黎噎。
“我已经洗心革面了!!”黎噎跺脚。
谷荒泽无语:“你与我解释无用,与你那未过门的妻子解释去。”
黎噎疯狂摇头:“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救什么?你身上既没有信物,打死不认便罢了,她还能怎么办?”谷荒泽又捏他的脸。
“唯一能证明你身份的只有梵鸿。”谷荒泽笑了笑,“等梵鸿来大概也不用那长鱼氏处置。”
黎噎他趴在谷荒泽肩膀上哇哇大叫,“那我横竖都是个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