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一番话,听得柳絮义愤填膺,好一个又当又立的钱公子,当真是败类一个。
木瑾年则是淡淡的问道:“你家公子这么做,当真以为没有人会知道吗?就不怕有人去惩治他?你要知道,这松岩城的守将可是永平侯爷,我记得,永平侯爷可不姓钱。”
“没错,永平侯爷不姓钱。”刘哥现在只求对方不揍自己,就将钱长安的底儿抖了个干干净净:“我家公子姓钱,是这松岩城的钱监军的儿子,这松岩城里除了永平侯爷,就数我们老爷官位最高,那永平侯府的世子和公子对我们公子的行为,是有所觉察,但是凡是进了我们公子后院的女人,自然不愿意再生出什么事端,所以,没有人告状,这事儿自然也无从说起。”
“原来是这样!”木瑾年眯了眯眼睛,他转头看了看柳絮,其实他知道这钱监军跟永平侯一直不对付,只是,对方到底是当今圣上派过来的,若是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只怕永平侯也不好做什么。
但是,今天这件事情,等于钱家就将把柄送到了他们手里,然而,木瑾年还有些顾虑,说实在的,一来他不愿意柳絮因为这种事情抛头露面,二来,他也不愿意让柳絮跟这个钱家的公子扯上关系,那钱公子一看就是个纨绔,这种纨绔根本就不配让她的阿絮沾上一点儿半点儿。
柳絮看到木瑾年的眼神,其实就明白了木瑾年的意思,对于能够帮助木瑾年,柳絮自然是愿意的,于是,她便对木瑾年说道:“今日有了实质性的证据,自然不能放过坏人。”
柳絮这么说,木瑾年便懂了,他感激的看了看柳絮,心中对钱长安更加的厌恶起来,发誓这次一定要将钱家给摁下去才好。
于是,木瑾年便对刘哥说道:“我二人今日在这客栈中好好住店,你们居然跑来下药还要掳人,这件事情,我二人是万万不会善罢甘休的,明日一早,咱们便去找永平侯爷,我们也要为自己讨个公道。”
“啊!”刘哥一听,顿时唬了一跳,自己可是将自家公子的事情都说出来了,若是再闹到侯爷那边去,公子根本就不会饶了他吧?
只怕他不死也要扒层皮吧?
当即,刘哥顾不得其他,便忙喊道:“好汉,我们错了,错了,就饶了我们吧……”
话音未落,这刘哥就被木瑾年一个手刀劈在了脖颈处,然后便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