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苍天有眼,看不惯宜修蒙蔽爷的眼睛,竟然让妾身发现了这桩丑事。
那日您与江晨偶遇,分别后,江晨神思不属,竟然派人去乌拉那拉府打探侧福晋的消息。
要是没有什么交际,江晨怎么会那么急切地寻侧福晋的线索?
妾身又打听到两年前岫云寺的事情,便斗胆猜测。
乌拉那拉氏和江晨在佛寺生情,江晨不知道乌拉那拉氏的身份,直到前些日子您带着乌拉那拉氏出门。江晨没办法打探宫中的消息,只能去乌拉那拉氏曾经居住的地方印证自己的猜想。”
瓜尔佳氏避重就轻的说自己只是因为嫉妒才跟踪乌拉那拉氏,并没有想要窥探四阿哥的想法。
四阿哥的全部注意力也没有在瓜尔佳氏怎么获得证据上,他认真听着瓜尔佳氏的话,觉得逻辑顺通,气的头晕目眩,又坐回了椅子上,一只手撑住脑袋。
柳悠悠说,我要不是当事人,我就信了。
宜修很是震惊的跪在地上,“爷,妾身绝没有做过任何不守妇德的事情。
就像妾身刚才说的,岫云寺上香实在是巧合,妾身都不知道江大人回去岫云寺,更没有碰到过江大人啊!
妾身第一次见到江大人,就是跟您出宫那一次啊!
至于江大人的行踪,妾身一概不知,更不知道他为何要去乌拉那拉府打探,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啊!”
瓜尔佳氏阴阳怪气地说:“这是巧合,那是误会,乌拉那拉氏可真会狡辩啊!”
这样的丑事,四阿哥不想惊动任何外人,可跟江晨有了牵扯,只能吩咐苏培盛,“苏培盛,拿爷的腰牌,去请江晨进府。”
苏培盛站在外面,其实也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吓的汗水浸湿了后背,这事要是坐实了,可是皇家丑闻啊!
但苏培盛不敢有任何表情,只能当什么都没听见,恭敬领命,去请江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