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则在听到自己连累郑阳的时候就耳边轰鸣,怎么会这样呢?她以为只要嫁了人,就再也不会与雍亲王府有牵扯,可还是没逃过。
跌跌撞撞回了屋子,恍惚的柔则都没听见郑小将军进门的声音。
郑小将军都在军营磨炼,半个月才能回一次府,自然也不知道柔则被磋磨,他正打包回来全聚德的烤鸭,进门兴奋地说,“柔则,今日我去得早,全聚德的鸭子正热乎呢!这是怎么了?”
柔则想撑起身子迎接郑小将军,结果一个踉跄,还是眼疾手快的郑阳扶住了柔则。
郑小将军一脸紧张地问,“可是提到了桌角,让我看看。”
柔则按住了郑阳的动作,认真地问,“你同我说实话,是不是前朝有人给你使绊子了?”
郑小将军庆幸自己脸晒得看不出来肤色,不然可怎么对柔则说谎,“没有,谁跟你嚼舌根,说这种话的人其心可诛。”说着,郑阳开始东张西望,想找出那个泄露消息的人。
柔则可不吃这套,她用双手固定住郑阳的头,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郑阳,你说过这辈子都不骗我的!”
郑阳挣扎着眼珠乱晃,最后还是顶不住压力,抱着柔则沮丧地说,“是我自己没出息,跟你没关系。”
看着现在还在维护自己的郑阳,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年自持尊严不与宜修来往的行为有多幼稚,她下定决心,到时候无论宜修怎么侮辱自己,自己都要让郑阳得偿所愿。
宜修则对收到了柔则的拜帖有些惊讶,她跟柔则已经十多年没见了,这是要唱哪出?想归想,宜修还是安排了个四阿哥不在的时间把柔则迎了进来。
柔则恭恭敬敬,甚至可以说低微地给宜修请安,“臣妇给雍王妃请安,王妃吉祥。”
宜修只觉不妙,出了什么事才能让柔则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