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舸扬眉:“又是谁闯祸,让你姐跑前跑后收拾烂摊子的?”
司朔不吭声了。
姜舸笑了声:“还知道要点脸,不算没救。”
受制于人,就像是脸面都被人踩在脚底下了。
司朔怒火丛生:“少说有的没的,你敢不敢跟我打一架!”
姜舸一盆冷水泼下去:“你打不过我,瘦瘦弱弱白斩鸡一只,何必自取其辱?”
司朔目眦欲裂,他哪有这么差劲!
他可是打遍五中无敌手!
这一片谁看到他不喊一声大哥?
但他不得不承认,一山更比一山高,姜舸手法专业,应该是练过。
姜舸见他有气憋着,勾了下唇:“我是不屑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但你让你姐担心了,这就关我的事。”
司朔掀唇嘲讽:“少假惺惺的,现在我姐不在,你也别装了,我跟你说,我姐就是个天真傻白甜,跟你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你给我……哎呦……”
姜舸突然使力,他痛得面部扭曲。
只听姜舸嗓音发沉:“等你有了跟我对等的能力地位,再来跟我谈。”
司朔脸色发青,强忍着痛意,明显被打击到。
看他还有自知之明,姜舸松了力道:“期末一百名,做不做得到?”
司朔声音没有刚才那么嚣张:“那是你夸下的海口,跟我没关系。”
姜舸声音慢悠悠:“你是看不起自己还是看不起我?”
司朔抬头,朝他投去挑衅眼神:“你说呢?”
姜舸笑了声:“司朔,你不会还想着吃闲饭吃到毕业,然后靠你姐养你一辈子吧?”
这话有点侮辱人了。
司朔恼怒:“我没有!”
“你不是跟老师说,以后别人要给你打工,可你想过没有,你有什么资产?你父母早逝,手中原有的基业请了职业经理人打理,你什么都不学,脑子空空,就算接手了,也能猜到结局,而司家大部分家业都在大房和三房手上,你没有拿出点能耐来,董事会会服你一个草包吗?”
姜舸用平淡的语气,把他的将来三言两语给勾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