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羡姐,你平时不是最注重养生的吗?早六晚十,气血调和才能运行顺畅,咋滴,受啥刺激了?是不是我那帅气姐夫惹你了?”
小胡两手一锤:“我就说嘛,昨天他没来医馆接你,是不是你们闹别扭了?”
司羡好笑:“你这小脑袋瓜子在想什么呢,他昨天没来是因为有事出远门了。”
小胡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前段时间你还红光满面,帅气姐夫才不在一个晚上,你就跟蔫了的小白菜,所以说……”
眼见她要往儿童不宜方向延伸,司羡立马做了个暂停手势:“打住打住,你再开脑洞,我就告诉闫主任,你有使不完的精力,下季度的宣传栏就归你写了。”
小胡啊了声,抱着她的手背边晃边求饶:“师傅,您可不能这么狠心,我好歹跟了您快两年,师徒一场,您不能把我推向火坑啊!”
医馆里的人宁愿加班都不愿意去碰宣传栏,说明说那就是块铁板,大家都不想去踢。
被小胡插科打诨了会,司羡心情好了不少,她忙完今天,得请几天假。
乌冬花有了下落,她就必须立即动身去寻。
傍晚。
姜舸立在屋檐下,滑开页面,来来回回看他和司羡的聊天记录。
早上她跟自己说了句早安人就不见了,他有问她才有回,活像回答老师提问的学生。
不对劲。
姜舸感觉,她朝他探出壳的小脑袋又缩回去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明明昨天聊天的时候还好好的。
他想回去了。
这时,大哥的电话进来了。
他微扬乌眉接起来,大哥沉稳声音顺着电流传过来:“你那边的事办得怎么样?”
姜舸单手插兜,懒洋洋道:“还行吧,小姑婆看起来脑子有点毛病,其他都很正常。”
姜云西道:“小姑婆好歹是你的长辈,不能这么没大没小。”
姜舸嘁了声:“那也要看她自己有没有当长辈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