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尾真子取出另一张报纸,恨恨地说:
“课长!青木门竟然让土肥原伪大将出任新任门主。”
“真的?!”
南造芸子惊呼出声。
她急忙拿过报纸,查看一番,摇头道:
“还仅仅是在考察人选期间,只不过他的呼声最高。”
阿尾真子打抱不平道:“为什么不是您和影机关长的呼声最高?”
南造芸子苦笑道:“他毕竟是我的老师,而大雄受青木家仇视。”
阿尾真子诡秘一笑:“课长!土肥原咸儿能污蔑影机关长,让他受到大本营的弹劾,咱们为什么不污蔑他?把他弄下来,让您当上青木门门主?”
南造芸子打开保险柜,取出几张报纸和照片递给她,冷笑道:
“土肥原咸儿的污点一大堆,咱们还用得着污蔑他?把这报纸上的文章再深度剖析地发一遍,广造舆论,让青木门对他彻底死心。”
阿尾真子接过报纸和照片,斩钉截铁地说:“课长请放心,真子一定要让土肥原咸儿臭名远扬。”
南造芸子满意地说:“哟西!本课长毕生的梦想,便是击败老师土肥原咸儿,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趴在地上仰视本课长的辉煌。哈哈!”
阿尾真子被她的变态吓得瑟瑟发抖,躬身道:
“课长!真子马上落实您的指示。”
南造芸子吩咐道:“真子!给你家男人千代知礼说,不要让山下吉夏和马九英那帮人再无所事事了,要多出去侦察情报。”
“哈咿!”
阿尾真子心惊胆战地领命。
重庆,楚公馆。
宋夕拿着一张报纸走进大门,高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