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陈的供奉闻言,目光再次眺望远处的江心岛,沉声道:“都留在上面了,江心岛不如我们想的那样松懈,反而守备十分森严,天境上去恐怕走不出来。”
“.......”
两名临时船员闻言,惊得数不出来,好一会后,不忿道:“江少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来送死吗?”
“呵呵。”
陈姓供奉冷笑一声,淡淡道:“我们本来就不是江家的人,由始至终都是一柄利用的刀刃,像他们那种级别的人,怎么会在意我们这些家族的生死?”
经过江心岛的事情,方脸男人算是看明白了,自己等人分明就是炮灰。
众所周知,现在江家谋求省城的主导权,试图将叶家掀翻下来。
如今只是小规模摩擦,还没有产生你死我活的激烈冲突,一旦到那时,自己等人连炮灰都算不上。
两名临时船员顿时明悟,确实如此,情绪略微低落道:“陈供奉,我们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还是暂时不要声张,江家可不是好惹的,我们要是叛走,会给家族带来在灾祸的。”
陈姓供奉无奈道。
两人闻言,不再说话,眼神闪过一丝黯淡,尤其是方才在江心岛岸边,亲眼目睹那名同伴连走的机会都没有,就更加悲凉了。
要不是今晚陈供奉刻意将自己安排在飞艇上,怕是跟他们一样的结局。
“好了,不要乱想,我们还是回去跟江少禀告江心岛的情况。”
陈姓供奉扫除低落情绪,转身离开,带着两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半个小时后,江星文下榻的酒店套房客厅内,江星文翘着二郎腿,夹着一根烟的手随意搭在大腿上,面色阴沉。
江德寿坐在对面,坐姿端正,那身长褂似乎有了年头,看起来有些发旧。
他仍是那副僵硬的表情,麻木得像是死人一般,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深陷的眼眶流露出瘆人的目光。
在他们身侧,是在江心岛离开那名为首黑衣人,某个家族的陈姓供奉。
客厅沉寂无声,缕缕白色烟雾袅袅腾起,气氛抑郁凝重,令陈姓供奉内心忐忑不安。
“江心岛防守如此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