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一拍即合,“说得对。”
花果山上种黄花,最是应景。
李君璞:“花果山?”
段晓棠解释道:“祝总在子午谷附近买了几座山,专门种些花花草草,供应花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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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璞瞬间明白定位,“花圃。”
“为何不在平地上种?”
林婉婉:“平原上的良田多贵啊,哪买得起啊。”
三人组常给人一种割裂之感,爱财如命却花钱大手大脚。
李君璞回忆长安周边良田的价格,确实不菲。
若要攒出一片花圃的地界,得下血本,或许还买不到。
段晓棠仿照潮汕牛肉火锅的法子熬制牛骨汤底,醇厚而不腻,大味至淡。
没有沙茶酱,只能按照各自口味,调配蘸料,主打一个入乡随俗。
李弘业不大能吃辣,主要就吃清汤锅底里的肉,顶多在蘸料里加一点辣椒调味。
吃得热气腾腾时,就喝葡萄酒解辣解渴。
一转眼,满桌杯盘狼藉,他吃得肚圆如鼓,脸颊泛红。
李君璞嘀咕一句,“葡萄酒啊!”
段晓棠挑眉道:“你当葡萄饮啊!”
好在李弘业喝得不多,只是年纪小有些上脸。
林婉婉生怕积食,连忙找出消食丸,让他服下。
李弘业不挑食,但云内条件一般,和长安不能等同,遑论段晓棠下足了料的美食。
看得段晓棠都不忍心了,孩子在外地受苦了。试探道:“要不让弘业留下住几天?”
李君璞:“快满十岁了,不方便。”
男女七岁不同席,何况这里只有林婉婉师徒二人居住,段晓棠本人是不住的。
林婉婉贴心备至,从屋里拿出一个袋子递到李君璞手里,“这都是炒制好的火锅底料,得闲让下人煮一点调味。”
“天气热了可能化开,就把油纸剥开,放到罐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