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马槊还不懂人吗?
白智宸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下去,人进了左武卫兜里,想再要出来可不容易。
南衙是什么“土匪”作风,没人比白家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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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湛吐一口气,“有别的法子吗?”
冯睿晋摊手道:“让他自己悟,哪天悟出来就算了事。”
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多少人一生都难以窥得门径。
尉迟野的言语做派,着实不像有悟性的人。
段晓棠才不管那么多弯弯绕,直言,“实践出真知,多寻人与他比试。挨打多了自然就学会了。”
不过尉迟野心性难明,未必有薛留胜不骄败不馁的淡然心态。
白智宸拍板道:“这倒是不难!”高水平的对手不多,但不是找不到。
进度慢点就慢点,胜在稳妥。
李君璞将白湛拉到一边去,问及一事,“仲行有回音吗?”
白湛失落道:“没有。”
此刻深深懊悔自己一时得瑟,邀请秦景助阵的可能性五五开,但南衙掺和进来,秦景无论作何选择,都不会来并州大营。
李君璞见他没反应过来,提醒道:“仲行也用马槊。”
换言之,秦景若来并州,凭白湛和他的交情,挂靠一个尉迟野不是难事。
右武卫现有的格局,不可能强留尉迟野。
白湛眼睛忽然亮了,笑道:“多谢玄玉。”
转身小跑过去找段晓棠询问,“仲行有回信没?”
段晓棠摇头,“没呢。”
为了取信于秦景,去送信的除了王府护卫,还有于广富。算算日子,就是有回信,大概也在归路上。
段晓棠转念就明白白湛的盘算,玩笑道:“你现在最好烧香拜佛,我俩的打算都不会落空。”
白湛傲娇地回一句,“我家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