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眼神毫无怜悯之意,问道:“有其他收获吗?”
苏文德:“询问过其他宗正寺官员,刘主簿是在陈尚书宣读诏书时入殿的。”
借用他人行为卡时间,总不会错。
范成明一路扫过来,没有见到异常人物,才会在半路守株待兔。
而吴越出发后,一路声势浩大,想看不见都不行。
刘高思怎么会落在后面,中间的行踪解释不清楚,再结合黄思淼的指认,几乎锤死了他的嫌疑。
照理说,刘高思除了暗示之言,其他的事没来得及做,不像黄思淼脏了手,不至于一死了之。
但他一死,代表背后的事大了。
苏文德刚“逼”死一个嫌弃人,本该缩着脖子做人,此刻却蹬鼻子上脸,“王爷,下官欲再提审礼部、宗正寺相关人员。”
先前审问的重点放在黄思淼周边,但现在刘高思浮出水面,就该深挖下去,至少还有一个对手戏演员。
吴越转头看向两部的主官,吴岫和陈景同全是沉默以对。镇定道:“可。”
倒想看看以清贵闻名的两个衙门,究竟藏了多少牛鬼蛇神。
莫须有的“刺杀案”卡在最后一步,众人顶风冒雪辛苦一通,只得两手空空回去。
吴岫和陈景同不止走的时候两手空空,回去只怕也是头脑空空。
这次坐实他们的属下有嫌疑。
也就是吴越无意对他们举起屠刀,要留给长安的吴杲解决,他们才不用去的苏文德手下走一圈。
白隽不由得拢紧了披风,朝堂水深,这帮宗室内斗起来,水更深。
只要吴越不倒,眼下这件事就和他没关系。
白隽不禁琢磨点其他的,比如并州有一座帝王行宫,地位紧要。
如今上下被一把撸了,是否换成自己人更好些……
一名王府护卫忽然疾步行来,面露惊色,禀报道:“王爷,方才一名离宫归家的行宫守卫在宫门口遭人射杀!”
一众并州大佬们纷纷目露精光,谁要行斩草除根计?
打量身旁诸人,并州城里说得上话的主事人都在这里。
铲除异己不可能把自己陷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