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甲惨叫倒地。
白三娘本就是练家子,又没有林婉婉那股子顾忌。施展开来自然无往不利,过去只想着如何正面制递,被挟制的周旋破敌之术倒是第一次见。
一旁做观众的白湛和家将们心有戚戚,太特么狠了,施展下来得废了男人。
白甲问道:“段郎君,这招式会不会太狠毒了。”真男人顶天立地,怎能用如此宵小之术。
段晓棠回答:“只会挟持弱女子是什么货色,不能一击制胜反受其制。”看着场边看热闹的白湛,“你昨天的处境倒是可以用这几招。”
刚开始白湛以为是在嘲讽,可段晓棠神色如常,明白人家是真在说脱困之术。想想昨日的处境确实有几分相似,暗中模拟一番,发现大有可为。“只是这乃女子所习。”他的武艺一向大开大合,怎能用这隐私勾当,踢裆、撕咬,太没有脸面了。
段晓棠解释:“只是名字而已,说到底是以弱胜强出其不意。”面前的少年年纪不大,身高比段晓棠还矮一些,“再说你现在还小,何必那么在意呢?”
在白湛听来后半句真是嘲讽了,男人在某个年龄段总是介意别人说自己小。“练一练。”
两人场中站定,初始以昨日白湛被刘大郎挟持的姿势。段晓棠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少年头顶,心真大啊,一点没留下心理阴影。转念一想,一旋儿横,二旋儿宁,三旋儿打架不要命。不知道白湛几个旋,可惜古人的梳头方式看不出来。
架势拉开,白湛脱口而出:“怎么?”没踢到。
段晓棠说:“我早有准备。”怎么还会让你踢到。
不过场中形势一转,段晓棠不得不放开辖制,两人拉开距离,白湛获得了正面对阵的优势。如果昨日如此,即使不能一招反制刘大郎,亦能脱困。
白湛不满足于此,摆出架势向段晓棠攻去。传统武学就一点不好,架势太足,常言道反派死于话多,用在此处便是死于花头太多。
徒手搏斗段晓棠还真不怵,再者刚刚赢了一脉相承的白三娘,对战她弟弟有十足的心理优势。男和女体能差别没有多大的作用。白三娘已近成年,白湛还是个未长成的少年。最终的结果自然不出所料。
白湛输了就是输了,没有叫出“带上兵器比一比”,否则段晓棠不介意告诉他什么是“夺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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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白三娘祝明月和白甲站成一团,白家做歹徒,祝明月做被挟持者,结果出人意料,祝明月不能挣脱,看起来却并不气馁。
段晓棠说着:“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花巧都是土鸡瓦狗。”说到底防身术只能针对普通人,遇到练家子只得跪了。段晓棠、白三娘包括白湛能脱身是因为他们习武,力量技巧掌握纯熟。段晓棠确信两个小伙伴的体重比白三娘轻,轻得多,单以初始力量论就输了。多年来以瘦为美,如今终于尝到恶果。
林婉婉心急:“我们学防身术有什么用?”
段晓棠耐心解释:“极端情况下的应急手段。”以白三娘为坐标,白甲的实力至少是当世中等甚至中上。
昨天杜乔的提醒尚在心头,美貌会招来祸患。祝明月问道:“普遍情况呢?”
段晓棠看着林婉婉努努嘴:“跑吧,跑得快,”顿一顿,“或者比其他人快。”速成侠女是没指望了。
祝明月一向认为只是四肢发达是无用的,可从只言片语中也能体会到这是一个尚武的社会。接连调教几百年后,现代社会早早抛弃了尚武之风,从孩子兴趣班上就能看出,报名绘画、钢琴、书法等文艺类科目的永远比跆拳道、柔道多。
段晓棠手持一把匕首和白家众人对招磨炼武艺,祝明月在一边帮着林婉婉拉伸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