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凤溪三人没有陪皇甫家主吃早饭,因为他还在……祠堂磕头呢!
皇甫家主好不容易把所有牌位都请上去,迈着沉重的步伐回了院子。
这时候皇甫曜回来了,求见。
若是往常,皇甫家主肯定欢喜的让人进来了。
但是现在额头和嗓子的疼痛让他十分烦躁,再算算时间,猜到皇甫曜应该是魏涟漪叫回来撑腰的,顿时有些气恼。
于是,推说身体不适把人给打发了。
皇甫曜倒是识趣,让侍从转达了关切之意,还把带的礼物一并送了过来。
皇甫家主心里顿时有些愧疚,他都是被凤溪那个死丫头给带歪了!
曜儿何错之有?!
这时,凤溪带着景炎和君闻来了。
皇甫家主不想见,但是架不住凤溪在门外嘀咕:
“四师兄,听说皇甫家主昨天磕了半宿的头,不会是毁容不能见人了吧?!”
皇甫家主:“……进来吧!”
要是不让她进来,估计很快大家都认为他毁容了。
他丢不起那个人!
凤溪一进来就开始嘘寒问暖,虽然皇甫家主知道她不是出自真心,但多多少少感受到了一点温暖。
毕竟磕完头到现在,没有一个人过来问问他疼不疼,累不累!
所以,态度也就温和了不少。
凤溪一边殷勤拿出不少治外伤和嗓子的丹药给皇甫家主,一边貌似无意的说道:
“好端端的,怎么祖宗牌位又掉了呢?!
上次是因为我四师兄受了不公的待遇,这次是因为什么?真是蹊跷。”
她说完,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开始吹嘘自己的丹药如何如何灵验。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皇甫家主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皇甫曜。
听说他昨天半夜回来的,这不正好和祖宗牌位掉下来的时机吻合吗?!
啊,对了!
族谱上皇甫曜还是嫡长子,哪有两个嫡长子的道理?!
应该改成嫡次子才对!
祖先多半是因为这件事情发怒了!
至于之前说让魏涟漪做妾室,不过是气话而已。
就是为了皇甫曜他也不可能让魏涟漪当妾室。
说起来因为曜儿当初早产了一个月,这兄弟二人的生辰倒是很接近。
想到这里,他对景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