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春雪脸红地站起身:“娘,我也是为咱家着想啊!一旦……”
“一旦个屁,真要有人想挣这买命钱,敢来咱家骂,那天大的锅也是我来顶着,用不着我闺女背,更耽误不了你!”冯氏气得大啐一口。
外人咋样她管不着。
但家里要是有敢质疑闺女的,就是白眼狼,忘了好日子是谁给的了!
姜丰年也动了气,扯着孙春雪胳膊就往外拽。
“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顿顿两碗大米饭,也堵不住你这张破嘴。”
“你要真觉迁坟是好事,还不赶紧把人引到你娘家村去,省得你这两天总念叨你娘的好,还跟我要银子想拿回去孝敬她!”姜丰年拧着眉毛喝道。
孙春雪委屈地捶捶肚子。
她不也是为家里好吗,咋回回挨骂的都是她。
肯定还是没孩子闹的,她要是能生个大胖小子,就不信丰年还能那么稀罕糯宝。
这时,小糯宝咬了口桃酥,忽然眨巴了下眼睛。
“哦,是这样~”
“又咋了闺女?”冯氏凑过去问。
小糯宝拿桃酥填满小嘴,呜呜着啥也没说,只是伸手朝姜大河家的方向指了下。
“你是想说二房他们?”冯氏已经跟闺女有些默契了。
小糯宝点头如啄米。
清澈晶莹的大眼睛里,闪过一抹坏笑。
那极其恶毒的灾煞,看来就要被二房给带走喽……
……
姜家二房。
等姜大河在茅坑里呕了几回,好不容易才爬出来时,看着“一脸粪怒”的儿子,偏瘫的姜老太险些从炕上蹦起来。
“老二,你、你不是去咱村磨坊了吗,咋又从大粪坑里出来了呢?”
姜大河顶着一脸屎黄,狠狠抹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