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小糯宝小腿乱蹬两下,痒得差点就要喷饭。
再一抬头时,她那白豆腐似的小脸,已经沾满了肉酱和蛋羹沫,弄得像个小花猫一样。
“娘,你挠小姑子脚心干啥啊,咱说猪肉的事儿呢。”孙春雪傻乎乎地眨眼,生怕给糯宝呛着。
冯氏咳了两下,打岔道:“老四老五,还不快给妹妹脸擦一擦。”
趁着丰景下地找抹布的工夫,小丰苗图省事,直接抱起春哥儿,拿着他的襁褓布就往妹妹脸上抹。
春哥儿猛的失重。
大头朝下和小姑姑来了个四目相对。
“。。”
“··”
俩人大眼瞪着小眼。
春哥儿只觉得脑袋都快成浆糊了,咧开小嘴,正要哭上一哭。
但想想哭了估计也没人搭理,他又只好憋住泪珠子,由着五叔拿他做“抹布”了。
用过饭后,冯氏想起李婶子早上嚷嚷的话,又嫌那猪肉进过茅房实在膈应。
于是就给单独拎到一边,留着哪天煮出来,喂给村口大黄。
这时,小糯宝正整理着供品,忽然发现,又有善信供上了野牛,而且还是整整两头活的,都是半大的牛。
北地不许吃牛。
可是南边的善信们没这顾及。
连着几日都有奉牛肉的,可是把姜家小奶团给馋坏了。
小糯宝淌了好半天的口水,枕巾都被浸得湿哒哒了。
她在炕上打滚、叉腰、踢腿、挠小发揪,最后都没能制止住馋意。
只好委屈巴巴地嗦着手指,哼唧着去问冯氏:“娘,牛肉是啥味道呀,糯宝没有尝过,你尝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