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懒散地掀开眼皮,瞥了眼一脸眼哭不哭的老管家,心里暗爽得很。
“管家,你口渴了没,你又腾不出手来,要不我喂你口水吧?”
微烫的茶杯,被他做坏的一歪。
茶水就都怕了老管家一脸。
“哎呀,手滑了。”萧弈啧啧摇头,拿了张帕子丢他脸上,就继续翻着阿黎留给他的连环画解闷了。
“捡了个小福星,全家旺疯了?这起的什么土名字,我倒要好好看看!”萧弈埋头“苦读”去了。
从云城到京城,车队以这般路线行进,得走个四五日才成。
到了傍晚时分,姜丰泽抬起手,示意车队停下,该找地儿下榻了。
小糯宝打了个哈欠,才坐了一日的马车,就已经困倦得不行。
她正要探出脑袋瓜,看一下此处是什么地方。
然而这时,忽然间,只觉脑海里闪过一道寒光。
小糯宝怔了一下,她怎么觉得,好像有一股杀气,在跟随着他呢?
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感觉错了,不过小家伙已经被弄精神了,眼睛睁得像铜铃,可是不敢再睡。
趁着冯氏抱她下马车时,小糯宝赶紧掐掐指头,卜算一下此番出行吉凶。
平日里她极少出远门。
这一趟便也忽略了,出门前竟没有算好。
冯氏刚踩着木凳下来,就听怀里的小奶团沉口气,“吉凶参半,逢凶化吉。”
小糯宝感受着这个卦象,小脸不由自主,严肃地皱成了小包子。
“闺女,你说啥?”冯氏小声道。
“娘,让三锅锅他们留意些,此行难以顺利,应是会有绊子。”小糯宝一本正经地道。
冯氏赶忙点点头,“那我一会儿就跟丰泽说。”
这时,姜丰泽和萧兰衣,也敲开了驿馆的门,预备着进去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