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自走进一扇门板尤为厚实的房间,里面有不少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他在一张操作台前随手拿起一瓶紫色溶液,再从消毒柜里取出个空烧杯,流畅地往里面倒,阿标正好奇着想凑过去看个仔细,他就像后背也长眼睛了似的,忽地回头怒吼:
“别进来!”
吓得阿标一愣,道医生冷着脸扫了这边一眼后,确定人没有走进来,才绽出个让人熟悉的笑容,说:
“这里是实验室,我现在研究的就是你们之前在用的毒药。”
他把烧杯举起后朝这边像举杯一样展示了一下,笑着说:
“要是再中毒可就治不好了~”
阿标这才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越想越觉得后怕,又开始追问道医生:
“不是,道大夫,这都20分钟了,你说我这解药到底生没生效啊?”
“再等等……”
道医生知道病人在安心前是不会停止絮叨的,所以干脆想了个话题转移阿标的注意力,这样自己还能专心研究解药:
“诶,你不是说伤你的是个女警官吗?她叫什么?长什么样?”
阿标还真的就顺着人家的问题开始思考,然后乖巧地回答起来:
“我还真不知道那婆娘叫什么,好像是新人吧?之前没见过她,长得……”
他忽然直白地笑了笑:
“长得倒是挺好看的。”
道医生也对这句话感兴趣,向这边移动了下视线,打趣了他一下:
“是么?所以你才没打过人家?”
阿标愣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后,谨慎地说道:
“那倒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个婆娘的力道出奇的大,一点也不像是那个身量该使出的劲。一开始我确实小看她了,但只要过了两手就该感觉到了,这人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阿标使了一拳轮空后,还在觉得是对方侥幸,立马抄起家伙朝人家的后背砸去,结果居然被人一手接下,那个看起来瘦弱的女人,正杀红了眼,直直朝这边踢来,那一脚,把自己踢得特别远。
然后情况就愈发不可控制了,阿标试了几次都被人破解,急的不顾风险,拿出了匕首,同伴还在喊着提醒自己:
“差不多得了!一会警察都围上来了!”
但阿标已经打上头了,说什么也要给这个踢了自己两脚的女警官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