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赵钰;生两子,季亭,季风。
家母,季财富,名字倒是不错,就是运气有点背。
种啥没有,种啥收成都不好,你要说真的什么都没有?那她们怎么活的?
唉!这就问到点了,种的任何东西,都只够糊口,想要多余的?没有,想都不要想。
眼看唯一的女娃长大了,季财富就想着既然自己种啥都不行,那就把家里的良田租出去,收点租,好过让地烂掉。
自己再找点事做,存点钱,让女儿去读书,去挣功名,到时候家里就不用愁温饱了。
季财富心里想得美呀!
可惜啊!
大家都是村里人,谁家地好,谁家地不好,谁不知道?谁敢租她家的地?种啥都不行,白送都没人敢要。
最后没办法,季财富让家里夫郎选一两块地,种种菜,对付对付。
她去镇上找工作,没文化,只有一身蛮力的人,只能找需要力气的活。
现在在码头搬货,晨起暮落,早出晚归,一天搬个几百上千件货,工钱30-50文。
有时候为了搬多点货,多拿点工钱,甚至家都没回,就在码头找个角落席地而睡。
就这样,忙忙碌碌,拼拼凑凑几年,本来慢慢宽裕的生活,因为原身的束修(shù xiū)又慢慢的变得手头拮据了。
一月一两银子束修,纸张笔墨,这些都是银子啊!
唉~
到家门口了,不想了,先回房间研究研究我的貔貅。
两个弟弟还在跟奶爹他们说着上山跟回来路上发生的事,说的有声有色。
季行乐再一次感慨,“这样真好~”
把兔子跟卖鸡的96文钱给了奶爹,跟奶爹和二爹打了招呼就回房间了。
“等会饭菜做好了叫你,”奶爹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