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来。”安巧对着亮起了烛火的厢房喊道。
锦鲤很快便走了出来,可终究还是孩子脸上的表情藏不住。
“你怎么闷闷不乐的?”安巧问,别是有什么校园霸凌吧。
“没有。”男孩子梗着脖子嘴硬道。
“那你怎么了?”安巧又问。
锦鲤依旧摇了摇头,“真没事的,小娘子。”
“小娘子还不是怕你在外面受欺负,你这小没良心的。”锦鲤一向觉得七陶更像伙伴,同龄人,而安巧一直像他的姐姐,所以七陶说起话来便更加的松弛。
“没有。”锦鲤还是坚持道。
七陶无奈,“好好跟我说,到底咋了?你若不想告诉小娘子,我们就到外头说。”
锦鲤想了想,才点点头。
安巧无奈,但也没有想要逼他的意思。
两人走到了院子里,锦鲤才看了看附近,小声说,“小娘子待我太好了,花钱给我读书,可我……我从来没有学过这些东西,我跟不上……”
“你且第一天呢,说这些做甚。”七陶只觉得被锦鲤这小子耍了,他肯定不是想说这个。
又问道,“别用这些理由搪塞我,快说。”
“早晨夫子看了大家的户籍登记,他们说我没爹娘,说我的户籍上是奴籍,以后也不能考学,还有好几个人说不想和奴婢一起上学,当场就走的。夫子虽然没对我摆什么脸色,但我也感觉他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