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城山人现在所在何处?”赵怀庆问。
徐半山摇摇头,“在下自然不知,我可也没比那两位小徒儿大几岁。”
别说固城山人了,连隐居山人,他也是几个月见不到一次的。
“最后一个问题,最早的固城先生所说的一阴一阳,每一次传递这个名头的时候,有没有固定的传给阳或阴?”这纯属是赵怀庆个人的好奇。
“自然没有,不过……好像阴得到这个名头点次数要多一些。”这是江湖轶事,其他人不清楚,但他可是八卦小能手,再加上隐居山人的原因,自然知道的轻而易举。
赵怀庆和乌患向他道了谢,谁知这位看上去颇为心高气傲的说书人笑了笑,将空了的瓜子盘端了起来。
“两位爷,书可不能白说。”
乌患不免失笑,神人也。
徐半山也没有任何畏惧,眼神纯粹的让人真的觉得他好像只是在乎那点银钱。
两人撒了一把银瓜子,“说得好听。”
这一下,旁边即使有不少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只是说书。
很快,有不少人自觉的拿起了铜板放进那个盘子内,徐半山统统笑纳。
……
“你们没去真的亏死了,小娘子上了新菜,好处的紧。”
“你们没去真的亏死了,那个说书先生,徐半山,真不是普通人,太牛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今天听到的消息通通说了遍,即使只是转述,也听的人念念不忘。
“那我们要去哪找这位固城先生?”这一环又一环,跟九连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