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双有力的大手包裹,由纪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那份不安如同小鹿乱撞,让她不自觉地轻轻扭动着身躯,试图逃离这份突如其来的亲密。“记……当然记得,林原……林原飞!”她终于鼓起勇气,大声回应,脸颊上的绯红更甚,仿佛能滴出血来。
林原飞心中却是一片惊涛骇浪,他愣了片刻,心中暗自嘀咕:“这身体的原主也叫林原飞?难道我是穿越到了异国他乡?还是说,这里的世界有着我不曾知晓的规则?等等,这些都不是重点……”
迅速整理思绪后,林原飞的眼神更加坚定,他几乎是“侵略性”地向前一倾,双目闪烁着智慧与决心的光芒:“由纪,你可还记得,我们初次相遇是在何时何地?”
由纪被他这股子认真劲儿逗弄得更加羞涩,她娇羞地侧过头去,声音细柔如丝:“记得,清清楚楚。林原君在网上发帖寻找失踪的姐姐,我偶然间看到了那则帖子,便鼓起勇气联系了你。直到三天前,当我们真正见面时,我才知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新来的转校生,真是奇妙的缘分……”
一周的网友情谊,三天的现实交集,这一切对林原飞来说既陌生又熟悉。他心中暗自盘算:“也就是说,那个被称为‘式姐’的女子,是这副身体原主人的亲人?而他,为了寻找姐姐,在网络上留下了足迹,恰好被由纪发现,两人的故事就这样悄然展开……”
思绪万千间,林原飞紧紧握住由纪的双手,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认真与诚恳:“由纪,你认为,此时此刻,我们之间的关系,又该如何定义呢?”
这一问,瞬间让由纪的脸颊红到了脖颈,她仿佛被春风拂过,整个人都变得柔软而温暖,眼中闪烁着既惊喜又害羞的光芒,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为她静止了。 她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摇曳的烛光,每一个字都像是艰难挤出的珍宝:“朋……朋友,仅仅是朋友吧……”
哎,只是朋友吗?心里那抹小小的期待瞬间化作了泡影,还以为能见证一场浪漫的邂逅呢,结果却是空欢喜一场。罢了,这也正常,毕竟他们相遇不过才七十二小时,爱情的魔法哪有那么快就施展开来呢?
真的好可惜啊,如果她是他的女朋友,那在这生命的倒计时里,他们就能合法地共享那些甜蜜的秘密,哪怕只是短暂的瞬间,也足以让这趟穿越之旅变得意义非凡。想象一下,和这样一个笑靥如花、灵动如风的大美女,在生命的尾声留下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哪怕是七天后被贞子的怨念吞噬,那也无憾了。但现实总是那么骨感,她只是他的朋友,而非恋人。
林原飞的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像秋天的落叶轻轻拂过湖面。他望向由纪,那张清秀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动人,但要在短短七日内赢得她的心,甚至更进一步,对他而言,无异于攀登珠穆朗玛峰般艰难。七天?给他七个月,甚至七年,恐怕都未必能成功。
难道,这次意外的穿越之旅,真的要以处男之身,带着无尽的遗憾落幕吗?林原飞不甘心地叹了口气,目光转向由纪,轻声问道:“由纪,你为什么愿意陪我来这个被遗弃的‘鬼屋’,看这部诡异的录像带呢?你不害怕吗?”
由纪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羞涩:“其实,这也不算是真正的鬼屋啦。虽然外面都传得神乎其神,说住进来的人都会离奇死亡,但你看,式姐(她突然意识到称呼有误,连忙改口)姐姐在这里住了那么久,不是也安然无恙吗?或许,那些关于咒怨的传言,只是人们自己吓自己罢了。”
林原飞的耳朵捕捉到了那个让他心头一紧的名字——“式姐”。难道,那个神秘失踪的姐姐,就是这一切诡异事件的源头?她住在人人畏惧的“鬼屋”,然后突然消失,留下了一连串未解之谜。
“呃……式姐,不,我是说,姐姐,她真的在这里住了很久吗?”林原飞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紧张,好在由纪正沉浸在害羞的情绪中,没有注意到他的口误。林原飞暗暗松了口气,心中却已有了定论:那个姐姐,一定是解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
他的思绪如同被狂风吹散的落叶,四处纷飞。在这个被世人遗忘的角落里,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而他,又能否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揭开这一切,为自己,也为由纪,找到一个圆满的答案呢? 在那个充满诡异气息的老宅里,身体的原主人,我们暂且称他为杰克,与勇敢的由纪踏上了寻觅之旅,他们的目标是解开姐姐神秘失踪的谜团。老宅的每一块木板都仿佛在低语,引领着他们来到了一间布满灰尘的地下室,那里藏着一盘标有“贞子”字样的录像带,就像是通往未知世界的钥匙。
杰克的好奇心如同被烈火点燃,他迫不及待地拉着由纪坐在昏黄的灯光下,准备揭开录像带的秘密。随着录像机的启动,屏幕上闪烁起幽暗的画面,那一刻,空气似乎凝固了。
正当两人沉浸在贞子的诡异世界时,一道突如其来的光芒划破空间,林原飞,这位不速之客,穿越了时间的缝隙,意外降临。他的到来,为这个本就复杂的局面又添上了一层迷雾。
“由纪,你知道式姐(姐姐的名字)最后去了哪里吗?我的心像被猫爪挠了一样,焦急万分。”林原飞装作忧心忡忡的样子,试图从由纪那里获取线索。
由纪的眼神中流露出同样的忧虑:“式姐啊,她就像一阵风,说走就走,上个月连个告别都没有。如果能再见她一面,我…我也会很开心的。”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充满了对姐姐的深深思念。
一个念头在林原飞脑海中闪过,如同闪电照亮夜空:“难道说,式姐已经遭遇了贞子的不幸?毕竟,这录像带就在她家里,她怎么可能不看呢?”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安,仿佛在试探,又仿佛在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