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季安然惊得合不拢嘴,但旋即又柳眉倒竖,脸色不悦道:“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我刚才已经道过歉了,我知道你受了惊吓,可你也犯不着咒我爷爷吧!”
副驾驶上的老人也打开车门,下了车来,对季安然说道:“好了,安然,不得无礼,刚才的确是你有错在先!”
被爷爷这么一训,季安然撇了撇嘴,满脸不服气,不过却也没继续跟陈天争执了。
季鸿恩微眯起眼,对陈天拱手抱拳道:“小友,刚才的事,的确是我们不对,我再次向你道歉,希望你没有受到惊吓,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事后你需要赔偿,我非常欢迎你随时联系我,不过我们现在真得赶去医院了。”
陈天接过名片,看了一眼,旋即解释道:“季老先生,我可不是在咒你,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这次发病是因为二十年前的旧疾吧?”
轰!!!
此言一出,刚转过身去的季鸿恩顿时停下脚步,猛然转过头来,死死盯着陈天。
季鸿恩心中大惊道:他怎么会知道?!
季安然同样目瞪口呆地望着陈天,满脸的难以置信。
爷爷的旧伤,就连季家也只有不超过三个人知道。
这家伙……到底是从何得知?
“小友,何出此言?”
季鸿恩并未直接点头承认旧伤,反而继续试探性地问道。
陈天面无表情地解释道:“季老爷子,你眉宇正中这块暗红色的色斑,乃是色素沉淀多年的结果,二十年左右,应该不会错。
而且从它的形状和大小来看,季老爷子身体里受过旧伤的地方是肾脏吧?若我猜得不错,你的肾脏恐怕已经少了一颗,而剩下的那一颗肾状态也不太好。”
轰!!!
此言一出,爷孙两人顿时惊掉了下巴。
如果说刚才第一句话,他们还可以认为是陈天蒙的。
那么当陈天详细说出季鸿恩体内的症状,并且连季鸿恩旧疾的时间以及体内少了一颗肾都能准确说出来的时候,爷孙俩彻底被陈天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