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椅子上,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着萧天齐:“说吧,要是你老实配合,我还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处罚。”
“我说什么?”萧天齐反问道。
“说你是怎么躲开死刑,逃出监狱的。”
萧天齐笑了,自己要真按他所说的,面承认自己是逃出来的死刑犯,他还会对自己从轻处罚吗?
“谁说我是逃出来的?”
“不是逃出来的难不成是放出来的?”张长龙怒目注视着萧天齐,“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有你好受的!”
“证据呢?”萧天齐看着他问。
“证据?你的六年前的判刑书,以及档案显示你已经死亡。”
“你早就该死了,现在却还坐在这儿,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感受到萧天齐的轻视,张长龙的怪笑一声:“没事,我这儿最不少见的就是骨头硬的人。”
“我会有办法让你说实话的。”
说完,张长龙使了一个眼色,两名警员立刻打开了两侧的日照灯。
白色的灯光即使是在白天,也依然显得刺眼。
“怎么?要熬鹰吗?”萧天齐见状,毫不在意地问。
他风轻云淡、满不在乎的态度也彻底惹怒了张长龙。
“都给我死死地盯着他!不许让他闭眼!”
“是!”
萧天齐无所谓地耸耸肩,不就是熬鹰不睡觉吗?
当初,他被熬的时间可不少。
当天凌晨,张长龙走进审讯室,见依旧精神抖擞的萧天齐,骂咧道:“靠,有种!”
两个看守萧天齐的小警员都被熬得不成人样,先后换岗休息了好几批。
他们看着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萧天齐,不禁怀疑,到底谁才是被熬的那个鹰。
翌日,
中午张长龙接到了王业林打来的电话,询问关于萧天齐的审讯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