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帆轻咳了两声,白附注意到她的到来,吓得泪点全散,伸出袖子使劲擦了一把眼泪,手捏着鼻子将鼻涕甩在了牢房的墙上。
那样子,杨锦帆是又好气又好笑。
杨锦帆神态淡然地走进了牢房,季浚依旧没抬头,白附将头瞥到一边,有些羞赧。
“报……报告小姐,隔……隔壁的……犯人……都被我……迷晕了,小姐可以……想问他什么就问,但……他……不一定说。”
白附抽泣着汇报,七尺男儿还有这般孩子气的一面,要不是戴着锦帕,杨锦帆能笑出腹肌。
“嗯。”
简单回复了一声,杨锦帆从随身背的小包包里,掏出一只烧鸡和两个大烧饼,还有一个装着灵泉水的壶递给他。
白附看到烧鸡那一刻,眼睛都直了,悲伤忘得一干二净。
肚子也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他这才想起自己从回城到现在还没吃过什么东西,就顾着听这小子哭了。
他尴尬地将头埋得更低,还是伸手稳稳接住了杨锦帆给的东西。
“谢谢大小姐!”
说罢,抱着烧鸡就啃。
杨锦帆走到季浚面前蹲下,从小包包里掏出一只烧饼和一只鸡腿,还有一壶水放到他面前。
白附在一旁边啃鸡边观察杨锦帆的小包包,心想这小包包怎么这般神奇,能掏出这么多东西?
杨锦帆开口道:“吃点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接着哭。”
“噗!”
白附差点将嘴里的烧鸡喷了出来,又被杨锦帆的一个眼神吓了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