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本王一早就说过,一定会让你成为本王的女人。此话永久有效。”
“可我确实没那个心思。南安王就不必如此了。”
冯心儿拂袖而去,拓拔余留在原地冷笑,他确信,只要自己能死死的压住拓拔浚,冯心儿一定会主动和自己投诚的。
殊不知一切都被躲在不远处的李常茹听到了。
李常茹本来兴冲冲地来找拓拔余想告诉他,自己身怀有孕的事,结果却听到了这一出。
气得李常茹恨得直咬牙,也悄悄地转身离开,然后回头算计怎么才能把冯心儿拖下水。
宫里的魏皇看着书案上的折子,心绪不宁。
他知道自太子殁后,子孙之间早已风起云涌,或许早日立储可以解决纷争。
“宗爱,你说朕的子孙中,哪个更适合继承大统?”
“陛下,这事哪里是奴才能置喙的呢。”
“无妨,此处无外人,你说说看,朕权当没听见。”
“是。”
两人一番探讨之下,似乎更属意行事刚毅果断的南安王,觉得高阳王过于感情用事,不够沉稳。
魏皇听了中常侍的话,也点了点头,似乎是同意宗爱的说法啊!
实际心里想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拓拔浚明面上被禁足,可是太子妃可以自由出入太子府。
太子妃这几日一直再考虑怎么才能在京中贵女中挑一个,能给自己儿子助力的当妻子。
可是怎么看都觉得只有李长乐最合适。
“浚儿,你说你要是娶了李长乐,你皇爷爷是不是就能把你放出去了?”
“母妃,承德杀了李敏峰,儿臣又差点杀了李尚书,李家是不可能再把女儿嫁过来的。更何况,儿臣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