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的身体若是太医看不好,那咱们就从民间找神医,何必说这样的丧气话呢?”
周生辰摸准了刘徽并不是真的要把皇位传给自己,而是要想办法除了自己。
果不其然,听了周生辰的话后,刘徽的脸色明显好了许多,态度也不似刚才的客套,两人说笑间,只闻得太监禀报。
“皇上,太后娘娘到了。”
“请进来。”
“微臣见过太后。”
“南辰王不必多礼,请坐。”
“谢太后。”
周生辰看着太后和皇帝坐下以后,这才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然后看着地面当摆件。
“南辰王,本宫此次前来,是为了感谢你,想来朝堂之上有你这样的栋梁之才,忠心之士,国家安矣。”
“太后娘娘过奖了,都是国运昌盛之兆。”
周生辰说完以后,也不再插话,因为刘徽当着自己的面,再和太后道歉,这种迷惑行为实在让人。。。不敢动。
“母后,儿臣错了,当日儿臣只是想早日临朝,所以才会偏听偏信赵腾之言,谁知尾大不掉,之后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赵腾。 之所以一直听他的话,是因为他威胁儿臣会杀了你,儿臣实在不想失去母后,这才无法只得听命于他,还请母后原谅儿臣的所作所为。咳咳。”
刘徽痛哭流涕的样子,让戚太后心里更加难过,如此软弱无能,怎么堪当大任?面上感动不已,实则心里已经确定权当自己没有这个儿子了。
“皇上日日要与贼人委曲求全,也实在是难为你了,本宫又怎么会和自己的儿子计较呢?快起来。”
母子二人恢复了以后的亲密后,周生辰又祝贺了一番,领受了一顿宫宴,这才离开。
“王爷,漼姑娘来了。”
“十一来了?在哪?”
“在正堂呢!”
周生辰急匆匆地走进正堂,看着眼眶红红的漼时宜,笑了笑。
“十一,怎么哭了?”
漼时宜正在用帕子抹眼泪,听到周生辰叫她,连忙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