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嵩只好重新开始,而被召唤的燕洵在踏入御前的第一秒就后悔了。
“微臣叩见皇上。”
“燕洵,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东西?”
皇帝破天荒的第一次没有直接把燕洵叫起来而是直接把证物丢到了他的身前。
燕洵一进殿里就看到自己好不容易才接触到的护卫居然正被人押着跪在皇帝的身前,虽然有一瞬间的慌乱,但看着护卫坚毅的眼神,还是矢口否认了。
“回皇上,微臣并没有见过此物。”
“哦?
那倒是奇哉怪也,朕今日去看你的时候,这个布防图就在你的书桌暗格里放着呢,你若是不认识,看来是此人故意栽赃了。
来人,将此人拖出去即刻杖杀,务必让御前的护卫都前来观礼,警醒众人。”
“是。”
事情了解燕洵自然也就被安抚了几句就被放走了,只是在看到那护卫行刑时的惨状时,燕洵还是闭上了眼睛,直到回到寝宫方才一个人换下了早已经被冷汗沁湿了的衣衫。
那护卫前些日子拿着父母的信件来找自己的事情肯定败露了,什么布防图,他一个质子在宫里的众目睽睽之下如何能穿越层层护卫,在偌大的皇宫里找到一个精心收藏的布防图呢。
想到这里,燕洵拿出那日厚颜抢回来的酒临窗吹风对月喝了起来。
宇文府的争斗依旧在继续,不过那也不耽误门阀世家在朝中各自维护自己的权益,挑战皇权,不过八个月的功夫,元淳就听说皇帝被各家气得请了好几次御医。
直到出海的人回来,皇帝的心情才突然变好,不顾奏章是否还要批奏,把所有回来的人全部召进了宫里,细细盘问。
“宿主,宇文玥进宫了,他去了魏贵妃的宫殿求见。”
“看来这位公子最近被折腾的不轻啊。”
元淳侧卧在自己的躺椅上,闭着眼小憩,心里暗自盘算着自己该怎么继续走下去。
皇帝听了出海之人的话,尤其是里面的人在岛上发现了好几处大型的金银矿山,更是让他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