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丈夫。”
“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了,你们送来的要是早一点,或许早就没事了,耽误的太久了,以后得好好养着,下手也太重了吧,骨头都断了,面朝下差点闷死。”
大夫说完了以后,齐之君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差一点,差一点他就是杀人犯了,以后下手要控制一下。
“那大夫,我媳妇儿她什么时候能出院啊,家里孩子还得喂奶呢。”
“出院?一个月以后吧,你把你媳妇的肋骨打断了六根,左胳膊断了,内脏出血,一个月能出院就算好的了。”
“一个月?!”
门外齐之君的咋呼一字不落的传进了魏青淑的耳朵里,魏青淑满意地在心里点了赞。
“就是这样,齐之君打老婆下死手的消息,用不了多久一定会传出去的,这样等到后面他出车祸瘫了就是报应不爽,谁也不会说是我克的他。”
“你身上也没有伤,住一个月的院,花费太大了,而且总是躺着,会不会太过分啊。”
“不会啊,原主虽然嘴不好,但是不会偷懒,赚回来的工资和粮票足够付住院费和我自己的营养费了;
之前的全都让齐老太贴补给女儿了,眼下住院了以后,工厂直接对接到医院,我也很好奇,没有了贴补,齐之芳是选择继续光鲜亮丽的和男人小资让自己的孩子饿肚子呢,还是让齐老太苛待剩下的家里人来贴补自己的女儿呢?”
魏青淑的障眼法让来探望的人都惊讶不已,谁能想到,齐之君看着人模人样的,背地里却是个对才生产不久的妻子下死手的人。
尤其是原主当初是上了半天班中午回家吃饭给孩子喂奶的功夫,更加杜绝了齐家说原主不是的可能。
整整一个月,齐家失去了魏青淑的贴补,齐之君也因为家暴的行为让上司觉得他不堪大用,重新回到了基层中的基层,齐家的生活水准直线下降,齐之芳周末带着孩子们来的时候,齐老太再也不能拿出来随便让他们吃的香油炒鸡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