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锦月伸手接住她,将她拥入怀中。
阿禾更委屈了,在孟锦月怀里窝的更紧。
谢青枝快步走到陈六小姐面前,叉腰望着她。
“陈六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谢青枝的冷眼,陈六小姐怎么能忍。
“她打我,你竟要我解释?”
陈六小姐捂住脸:“是她打我脸,还险些将我扔入湖中。”
“我是陈国公府嫡出的小姐,这个傻子是什么人?”
“纵使她是郡主身边的下人,也不能这般欺辱我等官家女。”
“阿禾,她……”
谢青枝有些说不出话来,阿禾确实只是杳杳身边的护卫。
“她是我的义妹,陈小姐,阿禾性子单纯,虽心智不全,但从不主动惹事,更不会平白出手伤人。”
孟锦月上前开口。
“你的意思是,都是我的错?”
陈六小姐从前便认识孟锦月。
她和孟锦溶是表姐妹,祖父将外孙女看的和孙女一样重要,所以她和孟锦溶性子不合,但也维持着表面关系。
之后让她们之间关系拉近便是孟锦月。
孟锦溶看不起庶妹,她也看不起家中的庶子。
两人一拍即合,一起商量着欺负孟锦月,还有陈家庶子。
从前可以肆意欺负的人,如今陡然变成了郡主,竟比她身份还要尊贵,陈六心中怎么能平呢?
她今日只是忍不住说了几句酸话罢了,谁知这个傻子离那么远都听见了,冲上来就打她。
若不是有人拦着,她便真的被这个傻子丢湖里了。
“本就是你的错。”
阿禾从孟锦月怀里抬头。
其实此刻阿禾的模样有些滑稽,她比孟锦月足足高一个头,如今却缩在孟锦月怀里,抓着的衣裳不放,有些反差的可爱。
“因为你先说我姐姐的坏话。”
谢青枝听了阿禾的话,人也瞬间支棱起来。
“阿禾,她说了什么。”
阿禾将听到的话乖巧复述了一遍。
“她的郡主之位还不知是如何来的?”
“孟家上下获罪,她也是孟家女,为何唯独她不必死,还得封郡主?”
“有罪之人平白无故便得封郡主,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其中有蹊跷。”
“我家表妹从前便说过,她性子狐媚,最喜欢爬床……”
“陈陈……陈小姐,这些话可说不得。”
“是啊,郡主和谢将军两情相悦,早已定亲。”
“至于郡主之位,谢将军同陛下情谊深厚,许是谢将军用功劳换了这郡主之位。”
“陈小姐,今日这些话,我们就当从未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