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力地垂落,掌心里的月牙伤痕清晰可见,深可见骨。
可见虞归晚刚才到底是有多痛,才会用这种方式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鲜血就顺着她的指尖一点点地往下滴落。
秦语微就站在旁边。
医药箱也在她的旁边打开。
不过,她并没有给虞归晚包扎。
也不是秦语微不想给虞归晚包扎。
而是她知道,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就算这个时候包扎了,等下一轮痛苦的到来,一样还是会伤上加伤。
倒不如等一切都彻底结束了。
再好好地处理伤口。
隔离室里安静地只剩下仪器运作的声音。
还有明显的呼吸声。
秦语微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偏头看向监控摄像头的方向。
公孙青尘隔着屏幕对上了她的眼神。
哪怕明知道秦语微看不到,他依旧喃喃地喊了声,“微微。”
秦语微眉心微动了下,随即慢慢地收回了视线。
她算了下时间,也能猜到公孙青尘怕是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秦语微来不及多想。
细碎的沙哑从虞归晚的喉咙溢出。
她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监测仪。
公孙青尘心跳漏了几个节拍,死死地盯着屏幕。
这一夜,实验室灯火通明。
林与溪他们是后来得知消息,匆忙地赶来的。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虞归晚,下意识地问了陆逸尘他们。
“抑制剂怎么比注射那些试剂还要痛?”
陆逸尘没说话,只是看了眼一旁的祝辞。
祝辞也沉默。
就算他们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这一幕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难以接受。
之前他们也听说过虞归晚被人注射过不少的试剂,导致基因发生了变异,连血都有问题的那种。
但不管怎么样,那都是道听途说。
当所有人真实地看到这一幕,都难以想象。
如今的虞归晚都忍不住的痛。
那当年呢?
她是怎么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