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着嘴里的糖莲子,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没说话。
她却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淡定地开口,“你让陆逸尘不要再给我开什么药方子,我就让厨房不用再煮药汤了。”
一旁的江西:“……”
他有些不能理解两位大佬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让对方喝苦了吧唧的药汤呢?
江聿怀眸子微挑,“晚姐,不要讳疾忌医。”
虞归晚瞥了他一眼,在石桌前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口,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就是医生,什么叫讳疾忌医?”
她抬眸看向男人,“三爷,难道你觉得我有病?”
江聿怀根本拿她没有办法,无奈地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他接过一旁的水壶,开始泡茶,然后说了句。
“晚姐,我真的怕了。”
虞归晚神色微顿,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那天我很后悔,后悔自己瞒着你去找祝辞做出抑制剂来,是不是做错了?”
江聿怀根本没有办法去回忆那天她情绪难得失控的画面。
“但我更怕,如果没有抑制剂,你的身体会因为牧尘在你身上注射的试剂而有事。”
他慢条斯理地倒了杯茶,然后换掉她手边的凉茶,抬眸看着她。
“我不敢赌,哪怕妈跟我说,你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虞归晚眸色微闪了下。
“药汤可以不喝。”
江聿怀握住了她有些微凉的手,“但就算你是神医,每隔一段时间也得乖乖地检查身体。”
虞归晚看了他一眼,“我每天把完脉告诉你结果不就行了吗?”
男人挑了下眉毛,“那不行。”
虞归晚:“……?!”
“为什么不行?”
江聿怀很淡定地说了句,“谁让我的夫人是大名鼎鼎的神医白商呢?你要是糊弄我,骗我,我怎么知道?”
虞归晚嘴角微抽,“……我是那样的人吗?”
他看着她,捏了捏她的手指,“你觉得呢?”
虞归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