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耳也抹了眼泪。
孟安黎有些无措,“对不住,我......”
“你不必道歉,”夫人苦笑着,“他已经死了五、六年,我早该释怀的,可每每被提及,还总是忍不住思念、哀伤,扰了你们的兴致。”
孟安黎摩挲着茶杯,“很抱歉。”
“仙女姐姐真不必道歉,你是无意提及,他们都骂我是没爹的野孩子,很是无礼,可他们也都遭了报......”
“苍耳。”
夫人柔声打断他,苍耳意识到自己似乎暴露了什么,吐吐舌头,捧起一杯茶喝。
孟安黎却也猜出来了。
是遭了报应吧。
骂苍耳的人遭了报应?她不信天收恶人,不然,孟家人早就都下地狱了。
那就是......
孟安黎看向夫人,目光下移,转向她的手。
有些粗糙,但很像普通农妇的手,看不出什么。
孟安黎想问问她的丈夫是如何没的,但又觉得过于冒昧了些。
她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问,夫人也没问她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
只是要留下他们吃晚饭。
孟安黎如实说他们是修行者,不必吃饭也没关系。
夫人便邀请他们住下。
孟安黎正有此意,顺势住下。
她跟陆瑶住在北厢房,莫子谦他们跟苍耳一起,住在南厢房。
陆瑶好奇问,“安黎,我有些不懂,这是让我们做什么?”
孟安黎谨慎的摇头,“我也不知,只是感觉是跟苍耳的父母有关系,但是苍耳娘亲很谨慎,透露的信息太少,就看子谦能从苍耳那里套出来多少话了。”
安黎话音刚落,就听到夫人柔声喊,“苍耳。”
苍耳从屋里跳出来,“娘亲,怎么了?”
“你今晚与我一起睡堂屋,别扰了客人。”
“好吧。”
孟安黎从窗逢中看,苍耳依依不舍的跟广淩道别。
广淩摸着他圆滚滚的脑袋,“夫人,他不会扰到我们的,我们也不必睡觉,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