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情的,有看好戏的,也有觉得理应如此的。
孟安黎看向院长,这是要赶她出去么?
为何昨日不说?非要在全院弟子都在时说?
是昨夜临时起意?
还是受人指使?
孟安黎想不到别人,只能是太子。
院长错开她的眼神,问下首一排夫子,“既然孟安黎通过入学测试,也没有犯下大错,不能随意开除,那么你们有谁愿意收下孟安黎么?”
夫子们都低着头,谁也没说话。
毕竟以后有大大小小的测试,还有跟别的学院的比试,谁愿意要一个废物进班?那不是拉低班内水平么?
孟安黎能理解,打算说出自己已有内丹的事情。
她刚要开口,院长开始点名,“刘夫子,放入你们班如何?”
刘夫子连连摆手,“我们班是金系,她听不懂,弟子也满员,实在塞不下了呀。”
院长又喊一个,“张夫子,你们班呢?”
张夫子也为难说:“我也很同情她的遭遇,但是我们水班同样是满员,没他的位置呀,要不您还是问问别的夫子吧。”
院长真就一个个问过去。
孟安黎脸色慢慢冷下来,这是在一遍遍的羞辱她。